温热的呼吸,瑟瑟发抖的身子正贴在自己背后,他的手自然而然的覆在她放在自己腰侧的手上,“好了,已经走了。”
也不知道是那家的狗这么晚了还在小区里乱窜,看来有必要跟物业经理提个醒。
“走了吗?”她的声音怯怯的跟个孩子。
杨瑾维嗯了一声,回头看她,而她小小的头颅正好试探的从他背部移动,脸擦着他脊背偏过去看前方,此刻他们的距离很暧昧,近到他的唇距离她的额头两公分位置。他的手紧紧地拽着她的手,他的眼睛一动不动的锁着她。把她眼睛里的惊惶跟水雾看得个透彻,她紧紧地抿着的唇,那么漂亮的蜜桃色唇要变成红艳艳的的话就更美了。
然后他松开左边的手,右手干脆利落的顺势把她扯到胸口处,左手牢牢地固定住她的后脑勺。在她瞪大眼睛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准备捕捉下去。
“杨瑾维!”
杨瑾维闭了闭眼,心里冒火。何凌宵反应过来推开他一点,脸轰的一红,刚刚她怎么就差点让这厮使坏了。
然后她在楼栋下看到一个人,手里拿着半明半暗的一点猩红,见他们停下来就扔掉那香烟黑色皮鞋一碾阔步走过来,
杨瑾维手死死地抓住何凌宵的手,不让她挣脱。低声说,“刚刚只是在进行课程而已!”
“杨瑾维!”何凌宵恼羞成怒。
“以后尽量避免。”等他话音刚落,青原已经走到他们面前来。
青原这个人何凌宵也见过的,五十岁左右的年纪,保养得宜。长期处在高端坐镇指挥肩背挺直。鼻翼两边深刻法令文突显出他交际游刃有余。
然而他今天站在杨瑾维面前,身上的一套黑色西装起了褶,敞开的衬衣领口胡乱的扯开扣子。往后梳起的头发有几络垂到额头前,像是已经在风里面等了很久。跟杨瑾维说话的时候微微佝偻着背。
一个父亲为了女儿做到这种地步也尽够的了。
青原匆匆扫了一眼凌宵后对着杨瑾维说,“想来瑾维你是很忙的。这么晚了还要来打搅你。我这是不得已!”
杨瑾维拍拍何凌宵的手,看着她的眼睛柔声说,“外面的人你也累了一天,你先上去。我一会儿就上来。”
他的眼像是汪着一泓湖,溺得让人陷入,心里擂鼓似的一阵惊跳。微微错开他的眼才说,“你也累了一天,不要太晚。”
他送她到入户大堂门口,又转到电梯间,按下下行建。“刚刚表现的不错哦。”
“你也不赖。”凌宵盯着自己的脚尖。她知道自己的脸颊现在一定很红,因为那股热度已经烧到了耳根。
不是自己没出息,是这厮太魅惑了。
“你还不过去,人家还在那里等着呢!”
“多等一会儿有什么,做戏要做足嘛。”
做戏?之前差一点两个人就……也是在做戏吧?
“那边根本看不到……你这样的做派让人家太失望。”搞不好清源之前一直联系不到他,在这里等他。然后还以他伤心过度。这样想着的时候,她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丫头,他故作严肃板起脸,“笑什么笑,”替她隔着电梯门,“别忘了替我留门。”
何凌宵张口结舌的看他,“你自己不记得密码了?”
“我们现在在恋爱。”说完他就转身。
“胡说八道……”她恨不得把他的背影戳出两个窟窿来。演戏演上瘾了?
24小时营业的咖啡厅。稀稀拉拉的几桌客人。
若是放在平常这里,不适合谈私事儿。
因为是杨瑾维选的地方,所以青原觉得此刻自己没有挑剔的资格。
来的时候他还带着那么点点希望。他以为杨瑾维正在生气,因为关乎到两家人利益和脸面。他们应该坐下来谈一谈接下来应该怎么解决。
等他看到杨瑾维跟一个女人说有笑的走下车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太高估了杨瑾维。
男人嘛,花心很正常,更何况他还有一个那么风流倜傥老子。
早上他起来看到报道后就急得跳脚,把青柠狠狠地用鸡毛掸子抽了一顿,如果不是江姿呼天抢地的拦着早就被他给打个半死不活。发泄过后又不得不矮下身段求杨瑾维想办法把事态扩大,毕竟杨瑾维表面上也是受害者的一方。青原想:男人嘛,就算是不在意的东西,一旦被别人沾染肯定也咽不下这口气。
他在外面等了几个小时,初秋的夜风寒凉身体都僵了。之前说话都没有力气。这个时候稍微缓和了一点。“瑾维,出了这样的事情是家门不幸。那个不要脸的丫头丢尽了我们家的脸。也给你造成了很大的影响。我知道她跟你之间再也没有可能,但是有些事不得不解决。毕竟利益是长久的。”
“所以……”
“我本来是想把她拉过来跟你道歉的,但是那丫头死活不肯来。可能也是没脸见你。现在媒体闹得这么厉害,一时半会肯定也平息不了,这样下去将要影响的不只只是生活,还有公司……我们应该坐下来谈的是如何堵住这悠悠众口。”他抓起桌上杯子猛地喝一口,就像喝酒一样给自己壮胆。面前的男人实在太像一只狼。“我知道你总有办法解决这些事情。”
“比如……”
他这里话说了一箩筐。杨瑾维却是做了主导者那一个,不咸不淡的比如所以。青原像是被人活活扇了一巴掌。怎么说他也是长辈。青柠那丫头也说了不是她一个人的错。如果他对她好一点会发生今天的事情吗?说到底,他自己也不是在玩女人?
青原一边生气,却不得不继续说下去。毕竟现在有求于人,“比如媒体的报道。你可以让他们转向。或者是让他们不再发出任何不利的新闻。”
“堵住媒体的嘴倒是不难。”他闲适的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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