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念念,你看,这就是我考试的内容,收集人们的喜爱值,”裴宝说着,小小的手掌中出现了一个透明的小瓶子,小瓶子越升越高,悬浮在了半空中,有一抹粉色的光芒在瓶子里面闪着漂亮的光芒,可惜的是,才只有一点点,就像萤火虫星星点点的光芒那样稀稀疏疏。
“要集满整个瓶子才能及格!”
“好,我帮你!”
“真的吗”
“真的啦,反正你那个什么莫斯老师又没有说不能找人帮你集满喜爱值!”
“对喔,念念你好聪明啊,宝宝好爱你!”
蓉城第一附属医院的后面有一块宽阔的场地,每当天气晴朗,阳光灿烂的时候,很多家属就会推着行动不便的病人一起散散步,晒晒阳光,顺便聊聊家常。
这天,容太太和往常一样,推着容禀的轮椅漫步在着一块绿草如茵的大草坪中,身边的汪助理一如既往地像个透明人那样安静地跟随在了母子俩的身后。
微风徐徐,阳光明媚,湛蓝的天空中晴空万里,飘着朵朵的白云,远处的半空中飞荡着几个形状不一的风筝,是一个宜家宜室出去游玩的好天气。
容禀一扬起小脑袋,就看到了半空中飘荡着的风筝,心里痒了痒,忽然间他也好想放风筝,可是一看到自已的受伤的腿,就难过地憋了憋嘴巴。
“小少爷,要不我去买一个风筝过来?”汪助理走到了容禀的眼前,蹲在身子,指着半宫中飞着的风筝,耐心地询问:“你想要什么样子的,小动物的,还是风景图案的?”
容禀转了转眼珠子,指了指老鹰模样的风筝,顿了一顿,想想不对,念念肯定不会喜欢这种凶悍的动物,于是又重新指着小黄人图案的风筝,语气肯定:“就要这种样子的图案,顺便,汪叔叔,你买好了以后,去叫一个念念下楼玩!”
一想到等下就可以看到白嫩嫩的念念,容禀就忍不住摸了摸后脑勺,心里软乎乎的,把刚才因为双腿不能奔跑的麻烦丢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容太太看到儿子的小模样,正要调侃他几句的时候,忽然间就听到了手机铃声剧烈的响起。
“喂,是聂教授吗,嗯,我是,我是,对,我是容禀的妈妈,对对,您已经研究过小禀的案例了吗,是的,什么”,容太太的神情忽然间激动了起来,另外一只手忍不住捂住了嘴巴,“你说,你说容禀的腿……”
有几个拿着糖葫芦的小孩子从容禀的身边走过,容禀盯着人家小朋友手上拿着的那一串糖葫芦,想着念念肯定会喜欢吃这种又甜又酸的零食,于是他拉了拉容太太的手,叫道:“妈妈,我想要吃糖葫芦,你给我买一串,好不好?”
然而正在打电话的容太太此时根本就没有精力去关心儿子此时的需求,直接将脸转向了容禀的一边,说:“小禀,妈妈现在有些事情,你先自已呆一会儿好吗?”
得不到妈妈关爱的容禀只好自已推动着轮椅,,闷闷不乐地跑过去询问人家小朋友哪里可以买到糖葫芦?
“你这个哪里买的,好吃吗?”容禀拦住一个边走边舔着糖葫芦的小朋友问道,看着人家小女孩自顾自吃着,鸟都没有鸟他一下,当下就觉得还是他家念念可爱,唔,要是念念成为他家就好了,这样他就可以天天见到念念啦,n(*≧▽≦*)n。
“就在医院隔壁的那间糖果屋买的,”小女孩的妈妈告诉了容禀,“不过小弟弟,你这样不太方便去吧?”
“谢谢阿姨关心,我没事,我妈妈在那边打电话,等下让她带我去好了!”容禀指着不远处正在打电话的容太太,礼貌地回答。
“那好吧,小弟弟我们先走了,”年轻妈妈抱起了小女孩,“宝贝,咱们去看看你爷爷。”
容禀望着那对年轻母女离开的身影,内心不禁产生了很多地羡慕之情,瞥向不远处正在打电话的容太太,心情一下子低落了起来。
他从一出生就鲜少见到妈妈,因为那段时间容霖的哮喘十分厉害,总是隔天差五就要住进医院治疗,于是容太太总是带着大儿子常常去瑞士求医,一去没有一年半载是不会回华国地,通常在瑞士常住着。
容禀和哥哥容霖相差9岁,容霖的外貌比较神似容先生,而容禀的外貌则随了容老先生多一些。
恰好容先生不幸意外身亡,伤心欲绝的容太太就将满江的心思放在了大儿子身上。
或许是看到神似丈夫的大儿子,处在丧夫之痛的容太太或多或少将一些情感转移到了容霖身上,对容霖十分地宠爱,再加上容霖那个时候体弱多病,容太太更是眼里,心里只有一个容霖这个儿子的存在了。
至于刚出生的小儿子容禀,容太太是完全把他托付给了容老先生抚养。
“妈妈和哥哥还是很爱我的”,容禀小声地对安慰着自已,低下头抚平腿上毛毯的时候,忽然间就看到了半空一只风筝急遽地坠落了下来,还好巧不巧地掉在了他的脚边。
容禀正想弯腰捡起脚边的那只鹦鹉模样的风筝时,就听到了一个恶劣的声音喊道:“不许捡,死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