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两人的声音淹没于缠吻之中,越来越朦胧含糊,口齿不清。
他黑色的大床就是黑洞,童笙被席卷进去,难逃难离。而且床上一定有迷香,浓烈地围绕着她,涌进她鼻腔大脑,令她越渐迷离。
“别……”
天,终于有硬/挺的东西顶着她,虽看不见但童笙却感到那股迫力与气势,危险得如能毁天灭地。
她想翻身去躲,无奈身上的重量让她无法得逞。
最硬与最软的触碰,轻易就擦出强劲巨大的电流。
童笙全身酥/麻又空洞,体内潜伏的蠢蠢欲动要爆发一样,双手死死抓着金国伦的肩头,想推却又没法推。
“伦gay……”
“……我在……”
“起来……”
“不行……我难受……很难受……”
金国伦怜惜地细吻她每寸脸颊与颈项,又狠心地吸咬她……
“……”
“我难受……阿笙你帮帮我……”
“啊……”
金国伦上下其手,童笙混沌的意识益加不受控制,不知呻/吟还是回应。
她虽睁着眼望着天花,那天花却会自转般旋个不停,她不知所以,跟着摇了摇头。
“好不好……帮帮我……就一点点……我只进去一点点……好不好……阿笙……阿笙……我好难受……要死了……”
“啊……”
金国伦从体内发出一声低吼,听似缺氧般垂死。
他真的要死了?童笙心惊又心痛,接着心软。
“……嗯……”
金国伦眼神一亮,双臂撑起身体,伸手摸对地方再扶着自己,猛地一挺!
半身而进……
“啊!”
伴随尖叫,童笙瞪大了眼,醒了好几分!
金国伦倒吸口气,心里骂了自己一声!不敢再动。
“出去出去!”童笙发疯地推打金国伦,甚至不管不顾地甩了他一个大嘴巴!把他的眼镜打落了一半。
金国伦好笑又好气,一手把眼镜扔开,伏趴到童笙身上,求饶:“别打了!我不动就是。”
“出去!”
不是不动就行了,她要的是出去!体内陌生的胀痛来袭,她难以适应!
金国伦喘着气:“不出。”
童笙气得照着他脑袋捶打,还揪他的头发,揪得一手湿汗。
“你再打我就动!”
“……”
她跌落双手,僵硬地躺着,觉得浑身长满刺。
原以为金国伦会信守诺言,谁知一会他就忍不住地顶了几下,想埋得更深,弄得童笙又挣扎大叫:“死伦gay!”
金国伦压牢她,“反正都这样了,不做全套会憋死的!”
“那你憋死好了!关我什么事!”他蛮不讲理!童笙委屈透顶,叫着叫着就呜呜哭了。
“哎……”金国伦撑起上半身,懊恼地低头吸吻她的眼泪,“别哭了,我不知道!”
早知道他就慢一点轻一点。童笙抬手就推他揍他,“死伦gay,死骗子!”
“好了好了,是我错,我错我错,你别慌张,”金国伦身下被一紧,又倒吸口气,“越慌张越麻烦啊……”
擦!他在心里开骂。
“呵,”童笙又哭又笑,“说得真轻松,是啊你经验丰富当然不慌张!你这个死骗子!”
她毫无障碍地联想到miss陈,满腔恼火冒了上来,咬着牙又恨甩了金国伦一个大嘴巴,“去死!”
被打懵的金国伦“擦”了声,“胡说八道还又打又骂的,别怪我!”
话放得很狠,低头却是轻吻爱/抚,金国伦像开发宝藏般小心翼翼地缓动起来。
他的温柔能化干戈为玉帛。
石化的童笙在金国伦极尽耐心的挑/弄之下缓缓融成一滩水。
她想他此刻不是人,是火,能把化水的她烧开烧烫。
沸腾的人不再抗拒,放手追随了最天性的渴求。
童笙松开钳着金国伦肩膀的双手,改为轻轻勾上他的颈项后脑,本能地往自己搂。
她的接纳换来金国伦更殷勤的表现,卖力地想把自己身心彻底奉上。
“阿笙……你再放松点……”
金国伦咬着牙诱导,期待她能更放开自己,这样他才不至于如此难受与绷紧。
忍得够久了,他要疯了!
童笙按他的意思去做,深呼吸努力着努力着……
忽然,一切尚在努力的时候,她腹下感到一股流烫,同时金国伦白脸涨红,扭了扭曲,跌进她颈项,羞涩窘迫……
啊?
随着胀痛缓了一点点,童笙好像懂了。
他就这样……交代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