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她进洗手间。
洗手间分干湿区域,童笙以为他要上大小号,没多问就主动出去回避。谁知金国伦把她拉了回来,还关上门。
“我跟你谈个正经事。”
他看上去很认真,童笙当真了。
尽管不解为什么正经事要在洗手间谈。
“你要洗澡吗?”他又问。
童笙挺大气,“没事,谈完再洗!”
“不好。边洗边谈。”
话语间,金国伦手一拔,就把童笙的浴袍剥了下来!
童笙本能地伸臂护胸,怒瞪那个登徒子。
金国伦出神地盯着自己的身体,童笙有直觉,随即警告:“不许乱来!中午才……出去!”
金国伦被唤醒似的动了动眼珠子,望着她,无奈道:“我没乱来,我说了要谈正经事。”
“什么事快说!”
“边洗边说。”
他固执地坚持,伸手勾住童笙泳衣的两边肩带。童笙打他手,他没放开还一本正经问:“刚才起床看不到你,你知道我心里想什么吗?”
童笙一个茫然,他想什么了?
就这么瞬间,泳衣转眼被金国伦干脆地撕了下来,彻底得追悔不及。
从在花园看到她起,金国伦就觉得童笙是一颗黑葡萄。那身把她s型身材衬托得惟俏惟妙的泳衣就是黑葡萄的果衣。他恨不得把这果衣狠狠地撕下来!看看里头的果肉是怎么样的美味。
现在如愿以偿。
不出所料,泡过温泉的泛红身躯犹如葡萄的果肉,晶莹剔透水盈丰沛,散发着清沏甜美的果香。看!还一滴一滴地渗着果汁,诱人至极。
金国伦盯着眼前的美景,一时发怔。他想一口就把她吞噬,却有种不知该从哪里先下手的为难。
哪都想下!
整幢别墅都吹着暖气,包括洗手间。一/丝/不/挂的童笙并不感到寒冷,金国伦目不转睛的端详更令她由内至外的发滚发烫。
“你过分了!”她斥了他一句。可惜没有了衣服遮挡,连气势都弱败。
虽然金国伦看过她几回,但此时的他太烧人!
童笙想捡起地上的浴袍,金国伦却快她一步地拉着她进了淋浴区,并把花洒打开。
“不是要冲澡吗?”
他说得很平静,就像纯粹是童笙多想了。
淋浴的水温恰到好处,从头冲洒下来水柱淹没了童笙的眼睛。
水帘下她看到金国伦摘下眼镜,脱下衣服,如雕像大卫那般站到她跟前。
“我也洗。”
他才说完就搂上她,一双手在她背后游移,似清洗,更似抚摸。
童笙习惯甚至迷恋上金国伦的掌温,俩具赤/条/条的身躯搂着搂着便拥吻,便紧贴,肌肤的温度逐渐互融贯通。
流水下,金国伦越来越燥,童笙越来越喘。俩人湿润的身体相互慰籍,吻已不够。
忽地,金国伦把童笙抵到墙上,童笙低哼一声“冷”,金国伦觉悟地与她换了个位置,换自己抵着墙壁,扶着她,承载俩人的重量。
墙壁是冷的,但无法冷却金国伦浑身的火。
他抬起童笙一条腿,往上掰,毫无障碍地用自己的最硬抵上她的最柔软。
只需轻滑数下,童笙就被他弄得酥软麻痒。
“等……等等……用套……”
混乱之中童笙坚持着一份理智。
“我不进去……我就蹭蹭……”
弦在箭上,金国伦不发不行!
上过一次当的童笙不会再上当,她使劲摇头,想摇醒自己。
金国伦换着哄:“那我保证不弄进去……好不好……你忘了我中午才跟你弄过……我可没那么多……”
他在童笙耳边直白地呢喃,手不断折磨她的雪红,身下不停撩拔,童笙意志将要崩溃,不由自主地弱问了一声:“能吗?”
“能!”
他语音未落,她身体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撑开了!
还不够,金国伦扣住童笙的腰,抬着她的脚,又往前一撞!
迫得更深为止。
童笙整个人挂在金国伦身上,绷紧着,颤抖着,连呼吸都屏住。
她的绷紧牢牢地套着金国伦,金国伦恐怕难以坚守,便急急安抚:“别怕……我保证不弄进去……你放松点……不放松我就不保证……”
童笙被他气到了,这个大骗子!
闭着眼的她不管不顾地扬手冲前面一挥,也不知挥到他哪了,大概是鼻子?
“嗯?!老打我!”
金国伦咬咬牙,化悲愤为力量,奋力地把童笙撞得再也抬不起手打他。
他抵着墙,恨不得把墙推倒,又抬着她的腿,往后压再往后压。女性的身躯此时变得无比柔软,任由摆弄。
热水不断冲刷俩人的身躯,仿佛润滑剂般催使他们更动情更炽热更张狂。
“阿笙……阿笙……”高峰边缘,童笙又听见金国伦在耳边呼唤自己,“你知道我刚才想什么吗……”
她不知道,她怎么可能知道!此时的她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回答,去追问。
身体控制了思想,她紧闭眼,什么都不问不闻。
洗手间正在使用中。很忙。
直至外面的天色黑透。
金国伦在一声低吼之下,及时把身体抽了出来,再急不可耐地拉过童笙的手套上自己,没套两下,热力就迸发而出,地上的水滩稠了一些。
他松了口气,抱着软绵绵的童笙瘫倚在墙上,仰头长喘。
童笙早已迷迷糊糊,分不清东南西北,耳畔全是男人的呢吟:“你看,我没骗你,我没弄在里面……以后别用套套了……好不好?”
这……难道就是他刚才提的正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