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帝命乐公公送进来他的马鞭,说:“平日里,再烈的马到了朕的□□,都会变得温顺无比,你可知为何?”
“皇上是想说,治人如驯马?”徐意山虽未曾面露丝毫惊惧之色,后背上却已经覆上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不错。虽然人比马要难驯服许多,但是在绝对的武力与痛苦面前,早日屈服才是明智之举。”
“可我早就是皇上的人了,还谈何屈服与否?”
徐意山嘴上虽这样说着,心里却想着:既然洛帝心悦于他,他何不好好利用这一点,说些好听的话麻痹此人。他深切地知道自己如果一味地和男人硬碰硬,绝对没有任何好处——毕竟人为刀殂,我为鱼肉。面对举着刀子的敌人,最明智的方法就是引诱他放下屠刀。
洛帝被他说话时看自己的那一眼勾得身下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但他并没有像之前一样为美色所迷,而是主动远离了木桩了些许。他将手中马鞭的鞭柄伸到“顾思书”的鼻尖前面,说:“你且看清楚上面的雕纹及其深浅走势。”
徐意山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手中的马鞭。这马鞭的鞭柄不过是比寻常的多了些镶金和镂空的花纹而已,而这些花纹看起来并无什么特别之处。
洛帝笑了,“现在倒知道听话了,可惜晚了点。”
他说着,用鞭柄拨开“顾思书”的衣襟,伸了进去。徐意山感到冰凉的鞭柄在自己的前胸逡巡,而后便找准了左边的那一点,狠狠地压了下去!
这一瞬间,徐意山仿佛看见有一条毒蛇张开血盆大口,伸出钩刺般的毒牙,死死地咬住了不知名的猎物的要害。只是,这条蛇类似乎并不想咬死猎物,而是想好好玩弄它。所以除了在给与最初的疼痛之外,鞭柄便不再发狠了,而是绕着那一点打着圈,间或轻轻刺激一下最中间,既冷酷又充满爱怜,就像是不怀好意的毒蛇在温柔地舔舐着猎物……
徐意山虽然心中平静无波,面上却装出了几分脆弱之色,极压抑地喘了两声。洛帝见他如此,有些满意地问:“来救你的黑衣人是谁?”
“我不认识他……”
“很好。”
洛帝冷哼一声,命令乐公公再送来一碗茶色的汤药,冷冷地吩咐:“喝了。”
徐意山自然猜到了这瓷碗里装的绝不是什么好东西,面色一沉,冷笑道:“真想不到堂堂九五之尊,竟还要依靠药物来控制人心。”
“不装了?”男人显然也失去了耐心,“灌他。”
“得罪了。”乐公公面对眼前这毫无还手之力的大美人,想下狠手又不敢,汤汁溅了两人一身。
“朕帮你按住他的头。他身上绑的不是一般的绳索,你不要怕他会挣脱开来。”
徐意山忍无可忍,咬住了自己的舌尖。洛帝见状,狠下心将他的下巴给卸了。徐意山便再也合不上嘴了,显得狼狈不堪。
“你想自尽?”
我想杀你。
“你这样果然没之前好看了。”洛帝似是很遗憾地摇了摇头,斜睨着已经看呆的自己的贴身太监:“你说呢,乐公公?”
“奴才知错!求皇上息怒!”
徐意山仰着脖子看着已经顺利完成任务的乐公公端着药碗,连滚带爬地出了牢房。他的前襟已经被药汁和从他自己口中漫出的涎水沾湿了,所有的一切都令他感到反胃不已。
“你为什么想自尽?怕朕辱你?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洛帝说着,将他的下巴接了回去,又皱眉问:“疼吗?”
徐意山狠狠啐了他一口。他暂时还说不出话来,整张脸的下半部分都痛得麻木了。其实他方才并不是真的铁了心想自尽,只是怕喝了这药以后会发生些不好的事情,比如口吐真言之类的,那他还不如先自我了断的好。
“别以为你换了张脸就能胡作非为,”男人面色不善地从怀中掏出锦帕,将自己脸上的水渍擦去,“在朕心里,无论你是谁,都得被朕压一辈子。”
“……无……耻。”
“热吗?”洛帝见他白皙的脖子上已经爬上了点点诱人的粉色,笑道:“知道你爱干净,朕帮你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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