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夏洛克总以为他对于婚礼仪式嗤之以鼻,甚至说这场婚礼不过是给vicky的礼物……
是的他一不小心栽了,栽在了他哥的小伎俩手里,导致他不得不匆忙地为他孩子他妈准备婚礼。
god,是个男孩。
他知道小男孩有多调皮的,要是真的像他和迈克罗夫特小时候那样……夏洛克觉得自己还不如去……
如果是女孩子的话更像vicky,教起来多容易啊,多听话。
当然这话他不能跟vicky说,要真让vicky听到了他大概又要难受一阵子了。
啊,说回婚礼。
尽管一开始举办的时候他确实有些……只有那么一点点抵触,繁忙的准备阶段无聊的宴客还有莫名其妙的仪式……
他觉得有那个时间都够他做多少实验了。
更令人不耐烦地是婚礼前一周他还不能见到vicky,这让他更烦躁。
可是……
可是当婚礼进行,他第一眼见到由她父亲牵过来的她的时候,他突然就觉得值了。
完全值回票价。
他甚至有点不愿意承认,他那天的反应……好吧用个不太恰当的比喻,比他嗑.药之后还要恍惚。
他蔑视神父无聊的宣誓,但是在她哽咽落泪的时候突然也就觉得……
……在他尚未尝试,亲生经历之前的刻板印象才是没有意思的。
他在语无伦次什么?他只想说……是的这种无聊的仪式……其实很值得。
他承认,vicky的存在给许多事情都赋有了意义。
他也这么跟他的兄长说了,在婚礼结束的那天晚上。
“我以为你会觉得无聊。”他的兄长或许是因为灯光而显得表情柔和些,“不过这样,我也觉得很高兴,显然的y也是,很高兴。”
“或许你也该找一个这样的人。”
夏洛克淡淡道,并且在迈克罗夫特开口之前继续说了下去。
“最近vicky对这个好像有点兴趣,你让着她点,她肚子里还有我的儿子……你的侄子。”
迈克罗夫特:……
“好吧祝你有个愉快的夜晚。”
然后面无表情地转身。
愉快个……
他默默地咽下脏话。
上一次约翰和atm机吵架的时候回来说了一句脏话然后被vicky狠狠地瞪了一眼。
他觉得或许孩子已经比他重要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好吧,抱着她一起睡也挺好的。
至于她总是翻身,有时候腰疼腿酸……
也都接受。
睡觉之前他从疲累一天的妻子嘴上偷了个香,由着她往他怀里凑,心情颇好。
“good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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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cky?”
他从睡眠中清醒。
却发现床边没有人。
怎么可能?
夏洛克腾地坐了起来。
vicky哪怕是哼唧一声翻个身他都能醒没道理下床了他都没感觉……嘶……感觉……有点头疼。
是因为宿醉吗?不实际上他并没有喝那么多……vicky不允许他喝太多。
“vicky?”
“vicky?”
他有点不耐烦地喊了两声之后猝然反应过来。
等等,这是他在贝克街……不不不,准确地说是vicky没有搬进贝克街之前的房间。
“约翰?”
约翰这个时候才进来:“你没事吧?刚刚听见你再喊vicky?”
天哪约翰怎么这么年轻?
夏洛克忍着头疼欲裂的感受:“我怎么回来的。”
“我猜你大概不记得了,你一直在胡言乱语,我该提醒你一声,雷斯垂德好像拍了你的照片。”
“她在哪儿?”
“谁在哪儿?”
约翰有一点莫名其妙。
“vicky.”他有点不耐烦想说这你都不知道吗然后突然意识到……
约翰的表情不对劲,他的表情是……惊讶。
这点粗浅的玩意儿他跟着vicky走过几次案件就知道了,他们总是这样他负责物证她从心理方面提供思路。
“你知道……”
他挣扎着起身,却发现全身无力跌倒,跌倒带来的是真的痛感。
这是恶作剧吗?还是什么?头脑疼痛的有些想不清楚。
“回到床上夏洛克……你会好的,如果你需要我就在隔壁。”
夏洛克喘着气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呻.吟声。
这个桥段。
an.
他试着起身,从衣帽架上挂着的大衣中掏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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