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气的!
有时候面前这人真能把人急死、气死。
真的,一点不夸张。
按说我都在她怀里了是吧,一般情况下,不是应该趁机做点什么吗?我分明在贴上她的瞬间感受到了她的心跳,跳得是那么急那么快。
我傻了两三秒,认真想了下,与人近距离接触心跳得这么快的,无非就是两种情况:面对凶徒时产生的心里恐惧,或者面对心爱人的紧张忐忑。显然是属于后者吧?
于是我内心狂喜得简直无法言表!
我都做好了被吃干抹净的思想准备了……好吧,我承认,我周小舟从觉醒爱意的那一天起,幻想对象就只有她一个。后来偶尔也会有成年人的幻想方式,你们懂的,那就更只有她一个了。何况我俩接了不止一次吻,虽然都是脑袋抽掉的时候囫囵吞枣吻的,可我的内心,我的脑海,我的身体都只属于她。
别说她今天对我做点什么,就是做很多什么我也毫无怨言欣然接受。我就怕她不做。不仅不做,还毫不犹豫地把我推开了!
一万点暴击已经不能充分描绘我的心理!那感觉就像满心的幻想被现实击溃,留下一地鸡毛。
我禁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没有魅力?还是她太笔直了根本不喜欢我?
我都在她怀里了啊!天时地利人和啊!气氛恰好,光线朦胧,香气扑鼻。我凌乱的喘息声,我颤抖的小**,□□满园关不住了啊!多么软玉温香多么意乱情迷多么水到渠成内心翻滚……
而她却推开我推开我推开了我!
回到家我咬着被角内心沮丧,倍感侮辱。
抬眼看向梳妆台镜子,发现眼圈都羞忿红了。还看见一个小东西在门口偷瞄我。
“妈咪,妈妈耳朵掉了。”
我跳下床把汤宝揉在怀里:“对,她不仅耳朵坏,哪里都很坏!”
“不是不是,就耳朵坏……外婆说可以粉(缝)起来。”
我灵机一动,想着这个时间她应该也已经回家了,就对汤宝说:“想不想跟妈妈通电话?”
汤宝猛点头。
我拨通安陌薰的电话,没等她说话,就把听筒给汤宝。
“妈妈!”汤宝大声喊道。
我听见那个可恶的人在低低的笑,然后用柔情似水的声音与汤宝说话。
她从来没用这个语气与我说话!
汤宝像是在回答她的问题:“汤宝宝和妈咪、很想妈妈!!”
不知道为什么,汤宝通电话都是用喊的,可能在他的意识里,两个见不到面的人是离得很远很远的,要很大声才能让对方听见。
然后我听见那个可恶的人也提高了声音:“是么?你妈咪是怎么想我的?”
这问题把汤宝难住了,小眉毛皱起来,露出一脸的沉思神情,与那人如出一辙。
“妈咪……耳朵、耳朵坏了!妈妈耳朵坏啦!”
我翻了个白眼,把电话接起来。
“是我。”我还气着,声音不耐烦道。
“你耳朵怎么了?”
“他说的是兔子妈妈的耳朵。”
她轻轻笑了笑:“嗯,那你耳朵没事吧?”
“我耳朵……”真是做贼心虚啊,她突然问起我耳朵,我耳朵可是被她狠狠咬过的。心里禁不住一阵惊慌。“你不睡觉么?这个时间不是应该睡了么?”我努力转移话题。
“我躺在床上,在看你表姐的日记。”
“哦,看完记得给我看。”
“里面记了很多我的糗事,不想让你知道。”她的声音低低柔柔的,在夜色中酝酿出甜蜜的味道。
我那点气就瞬间泄了,也柔声道:“我不管,我要看。你不给我看,我会生气的。”
“你怎么那么容易生气?”
这个问题问得好,她就很少生气。陷入爱情的人就应该是我这样,对方一点风吹草动就情绪化得厉害。那她这样的,是不是代表没陷入感情呢?
这个假设太虐心了,再联想到她今天推开我的举动,我内心更是低落。
“安陌薰,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她在那边静默,然后说:“喜欢需要说出口么?”
“那也没见你做啊!推开我就是铁证!”我把我的怨念说出口,天知道这样的机会以后还有没有了,我很介意!眼圈肯定又红了,胸口堵得慌,还生疼生疼的。
“我从小苦练书法和芭蕾,定力还不错。”
姐姐,谁要你发挥定力了?!我望天。
她见我久久不说话,可能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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