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人的嫉妒和恐惧会催使他做出疯狂的事情。
由爱可生怖,也可以这么形容权至龙。
金真儿一直都知道权至龙是一个胆大的男人,却未曾想到,他还真的敢干借刀杀人的事情。
策划意外车祸事件,但是,可能也是因为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惊慌之下他考虑的并不周全。
忘记了成俊锡高中时期非常喜爱玩儿赛车,车技自然是无可挑剔的。所以他避开了死亡的线路,躲开了即将撞上来的大卡车。
但因为当天下午醉酒,还是撞上了一边的护栏上,导致翻车失事。
肋骨多处骨折,胸腔内部充血,情况十分严重,在历经数十个小时的抢救之后勉强维持了生命,但病情并未好转,而是在之后的一周里数次转入重症监护室。
如果不是成俊锡打来电话,金真儿对这件事情就一无所知。
虽然金真儿现在和成俊锡已经没有一丝瓜葛,根本就不必来。
但对于某些事情,她还是稍微有些在意。
”你就不想知道当年我到底为什么非要和你分手吗?”
”抱歉我已经不想——”
”权至龙那小子干的事情,可不只是当众告白而已啊。”
脑海里仿佛还能依稀的听到成俊锡那意味深长的声音。
医院走廊上纯白干净,空气中带着浓浓的消毒水的味道,白蓝色的天花板很低,给人一种压抑的透不过来气的感觉。
金真儿得手放在门把手的上方,稍微停顿了一瞬,微微偏头,向安静的走廊转角。
可惜,走廊上除了偶尔有一两个身穿白衣的护士走过之外,再无其他人。
金真儿没有在犹豫,按下扶手,然后推开门。
入目的便是病床上对着病房门口的成俊锡。他似乎在闭目养神,脸上带着病态的苍白。应该察觉到了金真儿的到来,他睁开了眼睛。
那双纯黑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笑意,平静如波,反而冷冰冰,剑眉锐气逼人。
唇角失了不羁的笑意后,竟让他仿佛换了个人般。
金真儿微微敛了一下唇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礼貌的稍稍欠身,”日安,成俊锡xi。”
”日安?”成俊锡脸色有些古怪,似乎对这个词语万分不屑。
”我想我还并没有心大到那种地步,在有人日日夜夜谋划着要我的命的情况下,还过的安逸。”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他又笑了,与话语中浓烈的愤恨不同的是,他的眼眸似笑非笑,倒好像是在打趣金真儿一般。
让人浑身不舒服。
金真儿将耳边的头发挽到耳后,她笑的温柔动人,甚至还上前替成俊锡掖了掖被角,可是她说出来的话却绝情十足,”那同我有什么关系呢?”
成俊锡听闻这话,也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只又扫视了一眼金真儿,轻笑出声,”不要告诉我,是因为我才让你成了这幅德行。”
褪去略带娇气的温柔,变的冷血圆滑。
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金真儿就连眉眼也染上笑意,”不好意思,我想您还没有这个荣幸。”
”我一直都如此而已。”
金真儿并不想同成俊锡卖关子绕圈子说些不痛不痒的牢骚话,她眉头轻轻蹙起,心里有些不耐烦。
成俊锡将金真儿细微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挑动眉头,”这么着急,是怕权至龙知道你来医院看我会大发雷霆?”
”应该不会家暴吧?”他开着恶意的玩笑,却引不来金真儿真心实意的笑容。
金真儿的确不耐烦,但是,”可能吧。”
”大概他比您还没有肚量也不一定呢。”
这句嘲讽的话直接暗指了当年成俊锡的主动分手事件了。
成俊锡愣了几秒钟,耳后笑开,”你不会是还爱我吧?”
金真儿轻轻扬眉,”不知道您哪儿来的自信,我并没有爱过您。请不要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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