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拉拉扯扯的往楼上走,刚进门。
景萏就狠狠把手甩了,她拉了脸问:“你又把人肚子搞大了?”
“哎……”何嘉懿吐了口气,坐下道:“管得着嘛你。”
“你他妈要是不惹事儿,死外面我都懒得问。”
他摊手:“对对对,你景萏多大公无私,只有我会惹事儿,您,景小姐,忙了公司还要给我这个人渣擦屁股,我他妈太有福气了,娶了你这么个比妈还牛逼的老婆。天啊,我真是太幸福了。”
“恶不恶心你。”
“有你恶心吗?”他扬着下巴道:“不对,你是全世界最纯洁的白莲花。”
景萏抬手就要往他脸上甩,手腕被何嘉懿狠狠抓住,他站起来冷笑道:“打我,可惜啊,你打不死我,你那位就不是了,成瘸子了,景萏。”他故意压低了声音道:“要我说你爸当初就该把他打死了,真的,死了你惦记什么啊,啊?”
“说完了没有。”
“没有!”他忽然吼了出来,指着她狠狠道:“你他妈一天清高给谁看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三天两头有男人找你。”
景萏咬牙切齿的往回拽手。
“松手!”
他瞪着眼珠道:“你想都别想,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
“你这个疯子!”
“对对对,我就是个疯子,我他妈被谁逼疯的!我告诉你这个孩子我要定了。”
“行啊,你有本事让他活,我就弄死他。”
男人狠狠的攫住她的肩膀,猛的摔在了床上,何嘉懿直接覆上去,手掌在她身上乱摸,景萏厌恶至极,可惜男女力量悬殊,推也推不开她,抬腿要踢他却被人轻易躲开。衣服在混乱中松散开,乌黑的长发闪着光泽,丰润的胸脯上粉粉嫩嫩,记忆里有柔软的腰肢跟细白的长腿。
男人已经浑身滚烫。
他没太多前戏直接冲了进去,干涩的让两个人都很难受。
她痛苦的弓着身子,眼泪沿着眼角下滑。
何嘉懿吻她的面颊,景萏偏头躲开。他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腕将她控在床上,景萏动弹不得,他还是吻下去了,又舔掉了那滴泪,嘴里道:“跟我在一起这么难受吗?”
景萏咬牙切齿:“恶心!”
“叫我回来不就是为了这个,恶心你也得受着!”
两个人在极度折磨中筋疲力尽,何嘉懿靠在床头,他从烟盒里拿了根烟刚放嘴里,景萏顺手拽了折断扔在了地上。
何嘉懿保持着抽烟的姿势笑,又拿了根烟,景萏照例给他折断扔了,如此往复,她索性把那包烟狠狠的揉烂了。
何嘉懿大笑,肩膀一耸一耸的,她瞪得越狠,他越高兴,他总觉得生气的时候她是活的,是活给他看的,他喜欢激怒她,也习惯激怒她,然后两个人在混乱中结束争吵。
可是何嘉懿从来没赢过,景萏想做的事儿,什么都改变不了。
很多时候何嘉懿搞不清楚他对景萏的感情,他厌恶她,在外面有很多女人,可是又忍不住想上她,她很漂亮,漂亮的让他忘了多厌恶她。
他越笑越没样儿,都快岔气了,才扶着床道:“哎,你知不知你生气的时候特别像哈士奇。”
景萏没空跟他开这种低级玩笑,在床头的柜子里摸了件睡衣套上,回道:“你赶紧把那个女人的事情处理好了。”
何嘉懿蹙眉:“不扫兴你不姓景是吧。”
景萏把头发从睡衣里顺出来,她下床往浴室走,何嘉懿嘶了一声跟上去,双手捏住了她的腰道:“别人跟你说话你能回一句吗?”
景萏看他:“你回我了吗?”
“我真想掐死你。”
“想好扶谁上位了?”
“你!”
景萏拿开他是手,推门进去,她随便冲了下,出来换了身衣服。
这会儿何嘉懿心情还不错,他扬着下巴埋汰她:“我听陈阿姨说又有人追你?”
景萏把揉乱的衣服扔进了篓子里,毫不留情回道:“你最好把那个女人处理干净。”
“你!”
她嘭的摔上门就出去了。
……
陆虎在下面呆的心不在焉,余光时不时的往楼梯边扫,景萏出现的一瞬陆虎就发现了她的变化,她脸上有种残留的媚态,长发还未干透,发梢被水拧成了一股,黑亮柔韧,她还换了衣服。何嘉懿跟下来,抬着胳膊搭在她肩上。
景萏往一边躲,何嘉懿贴的越近,瞧着浓情蜜意的。
陆虎感觉糟糕透顶,这顿饭他都吃的十分不是滋味儿。
何老却心情不错,瞧着样子似乎想把何嘉欣介绍给陆虎。
肖湳看到何老爷子开心,便有意提点,希望景萏把总经理的位置让给何嘉懿,何老爷子知道肖湳什么心事,专门挑个外人在的时候说,自己不好回拒。
以前她也提过,只是自己没应。
这意见让景萏心里极其不舒服,何嘉懿根本就没那个能耐,她更不想让权,刚想开口,有人就在桌下狠狠踩了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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