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堂兄弟,关系还比较好的那种,两家的关系一直还不错。
说着陈支书自己就缓了过来,把陈爷爷敬了根卷烟,叹子口气,“四叔,这可不是小孩子过家爱的事,二娇那个性子可不成。”
“这回是你这侄女自己想上进,我才来的。”陈爷爷借了火叭了口,指了指坐在一边的叶知知,“这孩子和从前不一样了,灵泛了不少,我也不和你说虚的,行不行,你考查考查。”
陈爷爷自然是在家里就找叶知知问过话的,这孙女倒是真的和从前大不一样了,见着他坦坦荡荡地,虽然还是不大爱说话,但也有问有答的,哪里像从前,他声音略高一些,这孙女就要吓哭。
明明因为她是他亲娘最看中的曾孙女,陈爷爷从来没有凶过她,当然也没有因此对给一些关爱,在他眼里孙女其实都不算自家人。
“那行。”陈支书点了点头,转脸看向一旁安静坐着的叶知知,这才想起进门前好似听到她叫了自己一声,“二娇啊……”
陈支书也不知道问什么,声音刚拖上两秒,叶知知就笑着应下了,“大河叔,您说。”
是有些不一样了啊!小姑娘眼晴清清亮亮地同自己对视着,半点也不露怯,就像……就像,陈支书皱着眉头想了会,就像他在县里开会时见着的领导家的闺女一样。
又有点不一样,小姑娘眼里带着尊敬,没有那些娇小姐眼里的高高在上和鄙夷。
“你是个什么想法,你给叔说说。”陈支书看着这样的叶知知,心里已经同意了大半。
没办法,陈家湾实在没有拿得出手的人才啊。
“我就想着要积极投身于为人民服务的实践中去,努力为集体创造价值奉献我的青春……”叶知知硬着头皮说了两句,她实在是想不起别的词儿了。
见陈支书脸上赞同的表情,叶知知想了想又说,“大河叔,你放心,我一定会虚心学习,好好干的,决不会给您给咱们陈家湾丢脸……”
“好,咳咳……”陈支书一激动,被烟给呛上了。
“抽抽抽!小心迟早把这条命给抽完!”支书媳妇送了侄女回来,这会正拿着鸡毛掸子在旁边四处乱掸,听到陈支书咳嗽,张口就骂起来。
就是陈爷爷也没得她什么好脸色,更别说叶知知了,指桑骂槐地骂了一通后,等陈支书顺了会气端了杯茶水递给他,“赶紧喝口茶水缓缓。”
目光扫到陈爷爷手边空空的桌面,登时冲着里屋大骂起来,“陈爱红,你死哪去了,来客人了不晓得!也不知道泡杯茶上来,这么大个姑娘了,还要让你四叔公看笑话。”
“……”屋里几人都默默地看着她。
陈爱红眼眶红红地从里屋掀了帘子出来,喊了人扭身就出了屋,没一会就端了待客的茶水过来。
“你这死丫头,你四叔公难得来家里一次,你就给我端杯白水过来,你怎么就这么不晓事呢,你看看你这蠢头蠢脑的死样子,还不赶紧去冲芝麻豆子茶来。”
“你说说你这样儿的,还进什么厂,没点眼力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