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扑到床上去。
“就是要打死你,都是你,你害我进派出所,害我被大哥嘲笑,都是你!”陈建业哭着倒是把话都说清了,然后他把这些事的错都怪到了二娇的头上。
二娇连看都不想看陈建业一眼,视线倒是看向避开她目光的赵秀菊,想来有些话陈建业是听赵秀菊说多了才会有样学样的,“你哪里来的大哥,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可只有我和大姐两个姐姐,难道是爸或者妈另外给你生了个哥哥?”
“你别胡说!”赵秀菊气急,这种话是能随便说的吗?
陈建业哪里听得进去二娇的话,哭得上声不接下气,非要让赵秀菊把二娇给赶出来,还一个颈地骂她,为什么要死回来这类的云云。
大半年不见,陈建业越发往歪路上走了,明明她走之前陈爷爷还会管教一下陈建业的,现在明显就是放任陈建业一切的胡作非为。
“妈妈,你打死她,她是个扫把星,她会克死我的。”陈建业的哭喊一直没有停止,问是肯定问不出来这话是谁教他的。
二娇突然没了兴趣,冷冷地看了陈建业一眼,转身就出了屋。
见不着她了,陈建业才渐渐消停下来,二娇从后面的菜园子绕到屋后,从窗户进了里屋,准备好好休息一下。
自从陈爱娇出嫁后,后头里屋上的封条就已经拆了下来,本来二娇去上学以后这里就变成了杂物房的,还是二娇回来的那天晚上,赵秀菊匆匆收拾出来的。
其实二娇当时还挺稀奇的,赵秀菊居然会有主动给她整理房间的一天。
不过这房间收拾了跟没收拾差不多,姐妹俩个先前床上用的,早被盛怒下的赵秀菊给处理掉了,桌上连根稻草都没留。
这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垫的东西,赵秀菊竟然把陈建业的东西往她打扫好的床板上铺。
也不想想陈建业这么大年纪还尿床,那被褥子有多脏,二娇正好看见了,赶紧就让赵秀菊停了手,死活不肯要陈建业用过的被褥,后来赵秀菊没办法,只得把克扣下的,陈爱娇当时结婚用的被褥给二娇铺上了。
趁着今天太阳大,还特意抱到太阳下头晒过的。
外头屋里赵秀菊和陈奶奶还在哄陈建业,婆媳两个你一句我一言,把陈建业提的要求应了个遍才把陈建业给哄好,等二娇睡到停晚醒过来,屋外已经没了什么动静。
终于睡了个饱觉,二娇躺在床上,舒服得连根指头都不想动弹。
“建业啊,你醒了没有?”正准备下床,屋外突然传来细细的声音。
早说过小隔间同正房的墙壁如同虚设,就算那声音压得极小,二娇几乎立马就听出了那声音的主人到底是谁。
“还痛不痛?”来人摸到陈建业的旁边,心疼地碰了碰陈建业受伤的地方,还坏心眼地往下按了按,痛得陈建业直抽冷气。
“疼疼疼,三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