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桥一见到柳咏,怒气冲冲,跟在她身后的柳府弟子们,立刻都群情激奋起来。
“你这个家族败类,还有脸回来!”
“开不了兵灵的废物,就应该老老实实做个下等人,以前你寻花问柳,玩世不恭也就罢了,没想到你竟然干出如此败坏门风的事情!”
“就是,我们柳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柳咏,你的所作所为,有辱门风,长老会已经决定,从今天起剥夺你的姓氏,这个家,你也不用进了!”
“对,对,这种家门败类,一定要剔除族谱,要不然,以后指不定还能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逐出家门,逐出家门……”
柳咏见往日里一个个人模狗样的兄弟,此时却像一群市井泼妇,眼中顿时露出了鄙夷之色。
这些欺软怕硬的家伙,以为柳冠夫南征不在,就可以欺负他了,却不知道他柳咏已经今非昔比。
往日他未开启兵灵,得不到家族的重视,如今他已经修出了浩然圣体,岂能再任人宰割?
况且他已经与李素约好,有李素在,除非大长老亲自出手,否则柳府没有人奈何得了他。
今天必须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要不然以后指不定什么时候会在你背后捅刀子,他不在乎被人记恨,但母亲还离不开柳府这个窝。
一念及此,柳咏一改往日怯弱忍让的风格,仰着头,满脸不屑,斜睨着张桥,揶揄道:“呦,二娘,你这是来迎接我呢?你看你,这就见外了吧,都是一家人,搞这么隆重干什么?要是让旁人看见,还以为我们柳家搞排场,这可有损咱们柳家的声誉啊!”
柳咏一反常态,众人忽然间没有适应过来,一个个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相信地愣在那里。
毕竟是柳家的主母,二娘张桥最先反应过来,心想柳咏这个废物不仅不知悔改,还当众顶撞她,简直是岂有此理。
她顿时勃然大怒,气的胸脯一起一伏,她指着柳咏蛮横道:“你这个废物,真是好大的胆子,你那同是废物的娘亲,也没敢顶撞我,逆是什么狗东西,敢在我面前横!”
被一个女人指着鼻子骂,就算是柳咏脾气再好,也不能忍,况且张桥居然还辱骂娘亲,更加不能饶恕。
“张桥,叫你一声二娘,是看在军侯的面子上,别给脸不要脸,这个家,还轮不到你来做主!我把话放在这儿,今天谁要敢拦我,今后就是我柳咏的敌人!”
柳咏盛气凌人,众人都被他的气势惊到了,如此强势的柳咏,他们可是第一次看到。
不过这废物哪里来的胆子,竟敢直呼主母的名讳,出言不逊!
“好得很,好得很,”张桥先是一惊,随即怒极反笑,道,“这世道变了,才几天没见,连你这废物也张脾气了,今日我就让你看看,这个家,我能不能做主!”
“张要,擒住这个逆子,押到祠堂,家法伺候!”
张桥怒喝,前面两排奴仆中立刻有人呼应。
十几个元武境一星的武者,立刻将柳咏围了起来。
其中一个大汉,虎背熊腰,身高九尺,站在那里如一座铁塔。这人是一个元武境三星武士,装束也十分怪异。
只见他上身衣衫只穿一半,裸露在外的粗臂膀上,攀缠着条黑黝黝的铁索,铁索另一端,还拖着一柄七尺长的大刀。
看地上划出的刀痕,柳咏估摸着,那刀少说也有三百斤。
“都退后,对付他,我一个人足以!”
大汉声如洪钟,奴仆见到他,都面露惧色,立刻都向后退了两步!
张桥眉头一皱,提醒道:“张要,别打死了!”
张要看着身体瘦弱的柳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嘿嘿一笑,道:“只要不死就行吗?”
柳咏只感觉一身恶寒,立刻扭头看看了远处,李素还不见踪影,看来只能自己先对付了!
自修成浩然圣体,柳咏就用过一次浩然正气,现在正好拿这个大个儿试一试,看看这圣体到底有多强横。
张要一抖铁索,那大刀叮的一声飞起,如一条出水蛟龙,嘭的一声插在了柳咏面前的地面上。张要借着大刀去势,右脚猛蹬地面,偌大的躯体却十分灵活地腾空而起,闪电般向柳咏砸了过来!
没到精武境,兵灵只能增强武者肉身的力量,张要是元武境三星,使出全力,力量可以达到恐怖的一千斤,加上大刀牵引带来的速度叠加!
这一脚要是被踹中,就是一块坚硬的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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