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陈勍,道:“陛下,自瑾儿妹妹那里出事以后,陛下便不见臣妾了,陛下若是以为此事乃臣妾所为,臣妾不得不为自己辩解一句,此事和臣妾毫无干系,臣妾一直真心实意盼着瑾儿妹妹能早些入宫来。”说罢她也不等陈勍回话,便退了出去。
殿门重新关上,殿中顿时便静了,连陈勍有些急促的呼吸声都听得到,他低头看了眼手中如鬼画图一般的折子,团了团扔了出去。
王忠回来伺候,看到地上被团了的折子,不禁语塞:陛下,您这样,写折子的大臣会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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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真从大理寺回去以后便不去神龙卫了,连齐国公府的大门都不出,闭门谢客谁也不见,连陈瑜都碰了壁,今日却见了前来看望的陈启威。
陈瑜知道以后虽不想告诉父皇,怕父皇生气,但这个时候却不能有半分隐瞒,也隐瞒不过去,只得将事情和父皇说了。
“父皇,也不知道母后那里到底是怎么回事,萱萱和允珩递了好几次拜帖了,母后也不见,莫不是听信了什么人的话吧?这次的事情生的蹊跷,虽已结案,但明眼人都知道这里面一定有问题,而母后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可不要一时气急听信谗言才好。”
陈昭也有这样的担忧,他怕这事不仅仅是有人想毁了赵真的清誉,还要挑拨他和赵真的关系,她身边的沈桀是颗随时都会爆掉的雷,而且经过他这几日的暗查,他发现沈桀竟早已与豫宁王府有来往,若是沈桀联合豫宁王世子算计赵真,赵真八成会着了道,实在令人忧心。
这几日来的查无音讯,陈昭有些坐不住了,起身道:“我去趟丞相府,你母后那里若是有事,便派人到丞相府找我。”
陈瑜点头应下,嘱咐道:“父皇路上小心。”
陈昭点点头,回去换了身不打眼的粗布麻衣,装作运柴的砍柴夫进了丞相府。
陈昭走后不久,公主府的管家来报:“殿下,方才老奴出去办事,遇到一个坡脚的乞丐行乞,老奴见他实在可怜便赏了几个铜板,他便给了老奴一个锦囊,说里面是庙里求来的护身符,可是老奴一打开,却看到了这个,请殿下过目。”
陈瑜接过来看了看,里面写的竟是几个与豫宁王府有来往的官员的名字,还有些市井小民,是豫宁王府的眼线。
陈瑜一惊,道:“此事可有旁人知晓?那乞丐是何模样,还能找得到人吗?”
管家回道:“无人知晓,老奴一看见这个便赶紧收了回来,命几个家丁去找那乞丐,可那乞丐早就无影无踪了,那乞丐模样很邋遢,脸上脏污,头发杂乱,看不清楚面容,就是寻常乞丐的模样,如今想来应是有人刻意假扮的。”
从这信的内容来看,送信之人像是他们的盟友,可谁敢保证这上面的内容是真的还是用来蒙他们的,这都是有可能的,看来只能先等父皇回来再做定夺了。
陈昭入了夜才回来,陈瑜赶忙将信交给他看,陈昭看后神色也是凝重,字迹陌生,辨不清是何人所写,也不知这里面所写的是真是假。
陈昭思琢一会儿道:“将此信再写一份,送到邵成鹏那里,命他派人暗查真假,你的人不要插手。”
陈瑜点头将信收了起来:“父皇,母后那里要怎么办?难道要等母后主动过来吗?要不女儿亲自去登门拜访吧?”
陈昭摇摇头:“你暂且不要和齐国公府来往了,也不用萱萱和允珩过去了,你母后进宫的事宜已被你皇弟交由丞相去办,过几日我会住到丞相府去,随你母后进宫几日,这期间你若是有事,便令人传信给我,到时候我会安排人和你接应的,但若非重要的事情,不要冒这个险。”
“女儿明白,可……”陈瑜还是有些担忧:“父皇,你这个时候进宫会不会太冒险。”
陈昭叹气道:“那也没办法,有些事情我要和你母后亲口说才行,假别人之口我不放心。”
陈瑜也明白母后的性子,若是这其间真的有误会,还是父皇亲口去说才能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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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将至,宫中传来喜事,在众人都以为新帝要学先帝遗风,做一位专情帝王的时候,却不想陛下要纳新人进宫了,还未进宫便封其为了四品的昭仪,可见对其喜爱之情。
据说这位昭仪是丞相的养女,陛下一见钟情,没过多久便要纳入宫去,像京城这种地方,哪位大臣家中有几个嫡女庶女都是心知肚明的,丞相这种权臣府中突然冒出个养女来,还要嫁入宫中去,众人便都明白了一些,这位新娘娘怕是了不得啊。
只是陛下孝期未过,喜事不可大操大办,但陛下抬到丞相府的聘礼却不少,丞相大人给养女也添了不少的嫁妆,这位新娘娘算是嫁的风风光光,只是众人难以一睹这位新娘娘的庐山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