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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杨晓光的话,几人目光都看向刘连手中的袋子,眼里光芒一闪即逝。
而那青年虽然恨不得把杨晓光打成猪头,但现在既然肥羊来了,他也就清楚,这一时半会肯定是没机会收拾他的,于是走到了一边。
不过,他不时瞟过来的不屑眼神,分明在说杨晓光就是个棒槌。
“既然这样,那就先把上次的欠账结清了吧?”乔叔态度此刻不是一般的好。
杨晓光却摇了摇头,笑了起来:“这就不合规矩了吧,我还想有个好兆头呢,这钱可不能先给你。”
见乔叔要说话,杨晓光道:“放心吧,赖不了你们的账,我还要找上次赢我钱的那个老黑,他是你们的人,我要是侥幸赢了,欠账就在我出来的时候还;这钱要是我输了。钱还是你们的。”
听到杨晓光的话。几人对视一眼。眼角都微不可查的弯了起来,显然心情不错。
而不远处那青年冷笑起来,低声嘲讽道:还想着好兆头呢,等会儿你就等着输着哭吧!
乔叔点了点头,道:“你这话也在理,那行,欠钱的事儿暂时先放在那儿,玩了再说。”
转过头。乔叔叫道:“带客人下去!”
立刻,有一个穿着旗袍的年轻女孩走了过来,伸出手,微笑道:“先生这边请。”
乔叔对身边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吩咐道:“你下去给他们腾一张桌子。”
“是,乔叔。”这个青年点头道,说完就先行下去了。
而乔叔则拍了拍杨晓光的肩膀,笑道:“好好玩,我就不陪你下去了。”
“再见。”杨晓光道,心里想的是以后再也不见。
而乔叔点了点头,似笑非笑的离开了。
随后。刘连两人跟着那个女子下去了,而在后面的几个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流露出一丝喜色。
他们刚刚可是看清了,刘连手中那个袋子里装的可至少有二十扎钱,那都是一万一扎。
……
在山海茶庄的地下,有一片面积足有近千百平米的地下室,而地下室的正中间,则是一个空旷的大厅。
“这里以前是个人防工程,只不过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上面就盖了这么些房子。”
刚进去,看着刘连微微皱起的眉头,杨晓光就道。
刘连之所以皱眉,是因为这个地下赌场的排风似乎不怎么样,又有不少人抽烟,整个大厅里面飘着一层淡淡的烟雾。
作为从大明朝来的人,刘连接受其他新鲜事物还好,唯独烟是怎么也无法接受,他一直想不明白,这吞云吐雾的烟有什么好抽的,伤身还难闻。
不过刘连也没有宣扬戒烟的意思,他也自认做不到那样的境界。
屏住呼吸,刘连还是能做到的。
在那个女子的带领下,刘连他们走到中间。
此时先行下来的那个三十岁的青年,已经来到中间那张桌子胖,挤进去说了些什么,围在那里的人立刻散开了一些。
杨晓光指着坐在那里的那个皮肤黝黑的,三十多岁的男子道:“那就是那个老黑。”
不用杨晓光指,刘连也注意到这个人。
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尤其是在老黑的脚上和脖子上注意了一下,刘连嘴角浮起一丝弧度:“果然是这样,对冲煞么,今天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对冲煞。”
上午杨晓光一说这老黑摸脚的习惯,刘连就想到了这点。
对于身体,以及十干和外五行的关系,一般都认为:甲为头,乙为肩,丙为额,丁齿舌,戊己鼻面,庚为筋,辛为胸,壬为胫,癸为足。
所以脚的五行为癸水,脚主行走,有流动之象。
而水属财,用脚带动财运,再配合对冲符箓,就能激发脚上的冲煞,让对手气运降到最低。
一般赌博作弊都是在自己身上折腾,而这对冲煞却不一样,自己没有任何变化,但却通过对冲煞让对手的气运降低。
己方不动,而对手降低,赌博的结果自然也就不言而喻。
在这样的情况下,无论谁跟这老黑玩牌,恐怕都是输的下场。
不过这老黑深谙赌徒心理,他不会一直打开对冲煞,他的手和脚就相当于开关的正负极,只有接触才能形成煞气。
这样一来,老黑赢两局后,就故意不去摸脚,这样别人没有影响就会赢,输输赢赢,赢赢输输,老黑就是通过这样的策略来迷惑对手。
不仅如此,老黑偶尔也会输上那么一两场,让人相信他只是平时运气好一些,但还是会输,要是每场都赢,恐怕赌场也没什么生意了。
当然,老黑主要是用来坐镇的,不会每天都上场,而每次被他看中的,都是肥鱼。
而杨晓光则很荣幸的,上次就被老黑看上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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