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成亲了?”
族长第一次听人说,有些好奇。
“是啊,刚刚听我哥说的。雪辉已经有了身孕,不能再拖了。”
“是啊,有那么一个愿意为他付出的好女子,是他的福气。”
族长望着在大庭广众之下都不顾众人眼神仍旧恩爱的二人,充满了羡慕和落寞。
“爹,你说哥成亲,我们送什么好。”
回到屋里,玄竹韵上下翻着包袱里的东西,仍旧找不出什么心仪的东西。
“送什么都好,毕竟我们是局外人。”
族长托着下巴,坐在床边默默无语。身为玄睿的父亲,他却连出席他婚礼的资格,都是要靠他的师父施舍他一番算计才能进去,思及此,他便忍不住想落泪。
“爹,别伤心了。等姐姐和广哥哥成亲的时候,有你在不就补回来了。”
玄竹韵是父亲的蛔虫,察觉到他心情低落,立刻安慰他。
“傻孩子,这哪里有什么补回来的言论,没资格就是没资格。”
“那要不这样,爹,嗯,等哥和雪辉回了族里,我们在给他们举办一次婚礼不就行了。冯丰是他的师父,为他举办婚礼操心劳力是应该的,可你是他的父亲,更应该为儿子的婚礼操心啊。毕竟,哥只能有一次婚礼是吧。”
“还能举办两次?”
族长虽然有些兴奋,但仍旧有些疑惑,这样子不会露出什么马脚吗。
“对啊,有些地方习俗就是这样的。有些孩子如果过继给了某位亲人,他就同时有两个父母,这样的话他就要举办两次婚礼,因为他亲生父母和养父母都是父母,不能偏袒任何一方。这叫做孝道。”
“这样啊,那就好。看来,到时候我们回去的时候,也有的是时间忙了。”
第二天清晨,玄睿一如往常早早起床,拿着书站在屋外的敛眉亭看书,只是看了半晌,却突然被一阵悠扬的琴声吸引。
琴音流畅如越潺潺流动的溪流,音色圆润如珍珠,玄睿猜测,这首应该是弹奏者自己做的关于流水的曲子,但他猜不透的是本应该是抒发弹奏者此时内心柔静无波的心境,但为何在这平静的水下,他感受到了情绪的波涛汹涌,充满了对某些东西的无奈与孤寂,在寒冬的清晨里显得格外的凄清寂寞。
“这是谁啊,弹得真好听。”
雪辉也披着衣服走了出来,侧耳倾听了一番,推了推玄睿道:“你去看看是谁,最好能把他请来让我见见。”
“行,外面凉,你赶快回屋吧。”
玄睿说着把把书放在雪辉手中,快步走了出去。
顺着琴声寻踪追迹,却来到了那位忘忧族族长住的地方。玄睿心中有些不快,只要想起昨天因为他的缘故导致雪辉身体不适,他心里便如同有一颗特大号粽子堵着不顺畅。
他想走,不想玄竹韵恰巧在此时从窗口抬头看见玄睿,立刻兴奋地挥手大叫:“哥,这里这里,快过来啊。”
被发现了踪迹,玄睿不得不硬着头皮走进去,好在有玄竹韵在,他不必显得太过尴尬。
“哥,你这么早来看,是来看我还是听见琴声来的。”
和玄睿相处有些日子,玄竹韵早已知晓他既是个武痴,又是个乐痴,肯定是听见琴声来的,但她不欲说破,只想逗逗这个总是冷冷清清的大哥。
“是来看你的,只是没想到族长的琴艺如此之好。”
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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