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休息的怎么样。”
隔着帘子,玄竹韵悄悄打量了一眼仍然在休息的雪辉,又把沁儿拉到外间,小声询问道。
“挺好的,就是一下子生了俩,几位长老怕她的奶水不够喂养,还叫来了几位在哺乳期的女人过来随时待命候着。不过我看不需要,孩子还是自己的亲娘哺乳的好,更疼。你知道吗,我娘就是,生了三个孩子,只有我哥运气好,从小一直喂到两岁,后来生了我和小锦,娘便没有时间和精力喂乳我们了,所以啊,她才会那么疼大哥。”
玄竹韵听姐姐话里话外有几分吃醋的味儿,乐的在心里偷偷笑了起来。
过了一个时辰,姐妹俩在屋外说着话,屋内,雪辉已经醒了,觉得饿了,叫沁儿给她把催奶的鲤鱼汤端进去,玄竹韵听了,立刻从小厨房里把一直温着的鱼汤给端进去,又忙了一阵,见雪辉那儿没什么事,就把沁儿暂时借走。
“姐姐,你瞧瞧,这是爹昨晚上喝醉酒写的东西。我对书法不太懂,你帮忙辨识辨识,瞧瞧到底写了什么。”
玄竹韵心细,临走时从父亲的屋里拿了一张纸出来,却又不想惊动他人,才把沁儿叫了来,看看昨个儿父亲是怎么了。
“只拿了这一张吗?”
沁儿皱着眉头看了一阵,抬头道:“恐怕写的不止这些。狂草最是狷狂不羁,洒脱奔腾,占得地儿也大,这纸张又小,撑不下几个,单凭这几个字我也瞧不出到底写了什么。”
“那我们去那屋里整理整理?”
玄竹韵建议道。
“可你不是说族长喝酒正睡吗,万一惊扰了怎么办。”
沁儿咬着嘴唇想了片刻,建议道:“不如等他醒了我们去问他如何。”
“那可不成。”
玄竹韵立刻把纸张从沁儿手中夺过道:“你还不懂爹爹的脾性,他那个人,沉默寡言,什么都喜欢往肚子里塞,不喜欢对别人说三到四的闲聊。我和他做了十八年的父女,在一起的日子加起来还不超过三百天。若不是趁着他酒醉的时候发了真性情,我恐怕还没机会知道他心里想什么。若是让他知道他酒醉写了东西,还不立刻烧了了事。”
“那好吧,我们就去。”
两个女子结伴瞧瞧溜到窗子外扒着窗棂偷偷往里瞧了一眼,只听见微微的呼吸声,才放心大胆的偷溜进去。
“夫人。”
沁儿性急,先进去,冷不防突地看见竹韵的娘躺在侧里,吓了一跳,立刻站好。
因为堇灵有时候突然会无缘无故的冲她和哥哥发火发怒,虽然沁儿猜不出她为何单单看不惯自己和哥哥,并不怕她,但“强龙不压地头蛇”的缘故,自己是客人,人家是主家,又加上看在族长的面上,她屡屡后退避其锋芒。不想今天自己却突兀的撞破了人家夫妻的事情,立时尴尬了起来,左右不是,退也不成进也失礼,一时间到让一贯机灵胆大的沁儿也犹豫了起来。
“娘,你怎么在这儿。”
紧跟而来的玄竹韵也看见了自己的母亲,惊讶地轻喊。
“嘘,小声一点。你爹他睡着了,有什么事快点轻点,知道吗。”
堇灵把手指竖在嘴边,小声提醒着两个惊讶地女孩快点。
“哦。”
玄竹韵状如云里雾里的点了一下头,手脚却麻利的和沁儿收拾起地上的纸张,不一会儿就把东西收视成了一团。见不差什么,姐妹俩又顺着原路悄悄出去。
“快看,快看。”
到了自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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