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锁了她的几处要穴,封锁了她的灵力。
徐青菡只觉身体不受控制地一僵,紧接着人便瘫软在北辰逝的怀中。他竟然,又对她用这一招,且比之前更加熟练,她感受不到半丝灵力,就连神玉空间都进不去了。
北辰逝横抱着怀里安分顺从的人,下巴蹭着她毛茸茸的脑袋,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如果她能一直这么乖巧就好了。
他就想不明白了,他明明从她身上感觉到她对自己的喜欢,在雍城他对外宣布她是他妻子时,她也不排斥,甚至默认了这一身份。照理说来,她应该是不介意嫁给他,成为他妻子才对。可是因为什么,她后面竟然反对了,且态度是那么决绝,对他,她突然有气,有恨,有怨,仿佛他对她做了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
他爱她,护她都来不及,怎么会伤她,害她呢?
“徐青菡,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北辰逝把徐青菡放在床上躺好,居高临下看着她,幽深的眸子犀利异常。
徐青菡瞪大了双眼,“误会?没有。都是事实,实际上我也希望时误会,但你都做了,我想误会都不行。”
“做了?”北辰逝的手放到了她腰间的衣带,食指和手指轻轻捻着那根细而软的带子,那样子像在纠结着是不是要拉开。
“北辰逝,你想做什么?”徐青菡抓住他的手,眼中带着怒火。
“你不是说我做了吗?既然不是误会,那就继续做吧。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我的要求也不高,一日两次,嗯?”那长长的尾音从鼻腔里哼出,说不出的魅惑。
“我说的做,不是那个做!”徐青菡咬着牙低吼,红晕已经爬到了脖子根。
“没事,就当我误会了,那就继续误会好了。”北辰逝勾唇笑道,抓住了徐青菡的两只手,举过她的头顶,绑住。
“北辰逝,你丫的找死!”这人根本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傻了才会觉得他变好了,傻了才会想要原谅他。
“娘子,乖,别气。”北辰逝像哄个孩子一样,摸摸徐青菡的头,“为夫只是怕一会不小心伤到娘子,这才出此下策。如果娘子有为人妻的觉悟,如平常人家的妻子一般,爱戴夫君,愿意与为夫欢好,为夫想和娘子你睡觉时哪里还需想尽办法,费尽心思。”
这语气听在徐青菡耳朵里,只觉幽怨无比,让她差点以为自己真对他做了什么最大恶极的事情。可话里的内容,却让她愤怒了,“我本就不愿嫁给你,又怎么会把自己当成你的妻子,去尽什么狗屁的妻子义务。”
北辰逝眸子一暗,里面似在酝酿着滔天怒火,可很快,又消失不见,他的手一拉一扯,徐青菡的外衫便脱落了,露出里面雪白的里衣,“娘子,说脏话可不好,作为惩罚,为夫脱掉你一件衣服。”
“你——”徐青菡太阳穴突突地跳,她觉得自己快要被北辰逝折磨疯了,“除了睡我,你脑子里还能想些别的事情吗?啊?”
“夫妻欢好,本就属伦常,合乎天地法道。就算是修仙之人,也不能免俗。九境大陆之上,修士娶妻生子乃常态,更有人专门研究出了夫妻双休之法。为夫想和娘子你欢好,又有什么不对?”北辰逝一脸坦坦荡荡,理所当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说的是什么仁义大道,“若是娘子担心为夫为了此事而荒废修炼,止步不前,那为娘子大可不必。为夫刚得了一步上佳的双休功法,今日打算和娘子一同学习。”
说着,那修长的节骨分明的手指开始去解徐青菡的雪白的里衣。他的神情极为肃穆,仿佛在做一件庄严神圣的事情。动作极为优雅,徐青菡心里都忍不住赞叹,能把耍流氓做得这么高大上,她见过的,唯有北辰逝一人。
徐青菡躺在那里挺尸,一双眼睛空洞地望着白色的营帐顶部,这男人脸皮太厚,太无耻,她对用言语制止他的行为已经绝望。果然,这个世界谁的拳头硬,谁是老大,连夫妻之间都不能免俗。等哪一日她的修为超越了北辰逝,她一定要叫他好好感受她今日所受的屈辱!
北辰逝看着她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心中蓦地松了一口气,有反应就行,他宁愿她恨他,也不要她对他比如蛇蝎,冷漠如陌生人。
视线从她的小脸,来到她精致的锁骨,北辰逝的呼吸顿时粗重了起来。再往下,是那藏在红粉肚兜下的浑圆。从他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到那雪白的半球,回想触摸时那柔软美妙感觉,北辰逝呼吸骤然一滞,大手用力一扯,那肚兜就化作了片片碎布。
徐青菡只觉身体一阵凉爽,低头一看,自己已然不着寸缕,啊,她快疯了,羞愤不已之际,一句让她悔恨不已的话脱口而出,“北辰逝,凭什么你把我脱光了,自己却依旧穿得整整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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