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最后的决定！

眉梢：“从今往后，你便是我黑山的夫人，再不用出门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见不得人的勾当？显然，黑山老妖也知姥姥的那些事儿，其实，他打心眼里头瞧不起姥姥，但对方毕竟也是千年老树精，有的话，还是不要说破的好。

    聂小倩听闻，也没作答，只是掩面笑了笑…可没人注意，她的长袖底下，竟然藏着一把匕首！

    “夫君，还请上座。”聂小倩温文儒雅，一副大家闺秀之态，特别是她主动喊出夫君二字，令黑山老妖激动不已。

    “夫人，你也请！哈哈哈哈…”当下，黑山老妖便转过身，走向高台。

    这时，聂小倩眼中突然寒光一闪，邹然间出手，只见那匕首顷刻间插入黑山老妖的背后！

    然而……

    黑山老妖连声音都不出一声，只是缓缓地转过头，那眼中，没有厌恶，没有冷漠，只是有着一丝不解…

    动了动嘴唇，黑山老妖最后只是叹了口气：“夫人，我不怪你……”

    聂小倩一愣，刚才，她的心脏都到嗓子眼儿了，可是黑山老妖的这一句话，却让她不知所措了…

    黑山老妖反手抽出匕首，扔到一旁，看着聂小倩，说道：“夫人，你可知…人鬼有别？或许，你看不上我黑山，但我黑山敢用性命担保，娶了你，便决不会亏待你！”

    黑山老妖的这番举动，让聂小倩尤为震惊…姥姥曾经说过，黑山老妖无恶不作，杀人如麻，喜好吸食灵魂，可是，当下他的样子，除了长得丑陋一些，似乎…也并没有那么恶…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黑山老妖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若这天下，当真太平的话，又有谁愿当妖做鬼呢？”

    “人是最无情，有时候，不见得比我等妖魔要好，我虽瞧不起姥姥的行事，但夫人你仔细想想，那些死在姥姥手中的人，哪一个不是贪恋美色之徒？若非如此，他们又怎会白白丧命？”

    这番话，让聂小倩心中无比震撼！

    贪恋美色的…的确都死了……

    宁采臣不贪恋…还活着…

    燕赤霞不贪恋…也还活着…

    聂小倩突然有些不解，这世间，善与恶，究竟是什么……

    “小倩，我来回答你这个问题好了！”

    空中，飘下一道身影…黑山老妖一愣，何人闯入，竟然瞒过了他？

    李歌扬从空中缓缓坠落，落到地面时，周围鬼兵纷纷举起长枪，严阵以待！

    “善恶无绝对，鹰吃兔子，是善还是恶？对赢来说，是善，因为它要生存，对兔子而言，是恶，因为它丢了性命。”

    “对得起天地，对得起良心，那便是善了。”

    “合与理为善，乖于理为恶，说简单的，无非就是个人的思绪罢了。”

    聂小倩有些迷茫，但似乎，又有些明白了，她怔怔的看着李歌扬，可是眼神中，却露出一丝失落。

    “哼！”黑山老妖皱了皱眉，上前一步：“臭道士，你胆敢闯入我的领地！”

    李歌扬白了一眼黑山老妖，不屑的撇撇嘴：“安心，我可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他们的。”

    说着，李歌扬一指周围的鬼兵，咧嘴一笑：“回收！”

    “回收鬼兵八只，获得积分80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