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压抑,周玄业和谭刃凝重的脸色,让我心头一跳,一股不详的预感笼罩下来。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
“周哥,老板,到底怎么了?有事咱直说,现在这样,怪吓人的,昨晚到底怎么了?“
周玄业将门反锁了,走到窗口处,示意我离门口远一些,这才压低声音,说起了昨晚事情的经过。事实上,那所谓的狐仙是没有实体的,狐仙自己和宿主也很少沟通,有什么需求,都是以入梦的方式出现。但由于我不是狐仙的宿主,所以要请狐仙,只能请它附身,所以最后我才突然失去了意识。
而在我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周玄业和谭刃与附在我身上的狐仙进行了一番交流。
交流的结果,让谭刃和周玄业非常意外,甚至结果也相当的棘手。
说到此处时,周玄业甚至噤了声,眼神中带着犹豫,仿佛在迟疑到底要不要往下说。这让我觉得更加煎熬,不由道:“周哥,别耽误时间了,你上次不是告诉过我吗,事情总是要解决的,拖是没有用的。”
周玄业这才叹了口气,说起了傅家一段隐秘的往事,确切的说,也是我真正的身世。
傅老头子是白手起家,年轻时,其实也穷的揭不开锅。傅家穷,傅老爷子没读过什么书,他以前的小伙伴,条件好的读过书的,现在都混的很好,就他还窝窝囊囊的,傅老爷子眼红啊,不甘心啊!他发誓一定要做出一番事业来。
跟着傅老爷子的,还有一位糟糠妻,后来怀了孕媳妇儿也吃不上好的,眼瞅着别的有钱人,怀了六个月,肚子圆鼓鼓的,自己媳妇儿肚子却根本大不起来,似乎里面的娃因为营养不良,根本没发育似的。
这娃生下来还得养吧?
傅老爷子的父亲,年轻时干活受了伤,下半身瘫痪了,躺在床上,家里就靠老母亲操持,日子艰难异常,这要再生一个孩子可怎么养?若孩子健康倒也罢了,但媳妇儿这副营养不良的样子,生下来八成也是个体弱多病的秧子。
思来想去,傅老爷子便跟媳妇儿商量,把孩子给打了。
女人到底心软,哭闹道:“你怎么这么狠心啊,都六个月了你让我去打,你知道要遭多大罪吗!再说了,六个月的孩子,都成型了,都有命了,你怎么忍心弄死他啊!”
傅老爷子抓扒着头发,吼道:“我想吗!我他妈也不想啊!可生下来怎么办啊!”
媳妇儿骂道:“现在你说没办法了!当初你上床的时候怎么管不住自己的*啊!让你射外面你非要往里面弄,你当时脑袋是长下面的吧!啊!姓傅的我告诉你,你要再敢说这话,我就把你阉了,这个娃你不要,你这辈子就别想要其它的娃!”傅老爷子的媳妇儿,虽然没什么文化,但其实是个很温柔贤惠的女人,嘴里很少带脏字儿,这次能说出这些话来,已经是气疯了。
眼见媳妇儿这么大反应,傅老爷子也怂了,烦躁的跑到了外头瞎逛,一直逛到晚上,抽着劣质烟蹲在泥巴马路牙子上,心烦意乱的根本不想回家。
那会儿正是夏季,雨水多,蹲着蹲着,凭空就响起一个炸雷,傅老爷子只好找地方避雨。
那会儿刚赶上深圳大开发初期,深圳的环境荒凉的很,到处是荒山以及过去遗留下来的一些老东西。傅老爷子便就近躲进了一个废弃的庙里。那是一间妈祖庙,庙里已经破败不堪,只两边蹲着两只铜质的大嘼猫。
傅老爷子听说过,这庙要不了多久就会拆了,听说这边的河道要重新规划,两边以后要推成公园,再远一些的地方,要搞一个大型的商业圈,以后这一带,肯定会很发达。
他躲在破庙里,水落进来,滴落在妈祖娘娘的神像上,整个神像即狼狈又破败,不禁道:“妈祖娘娘,咱们算同是天涯沦落人了,都只能窝在这小庙里,哎。”
雨很大,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说着,他便找了个不漏雨的位置坐着,自言自语:“命啊,命啊,难道我傅贵,这辈子就是这么个贱命吗?可恨我老爹瘫痪了,他要是有用,也送我读书上学,我现在过的又是什么样的日子呢?”
不是有句话吗,叫知识改变命运,这句话搁在现代,可能已经没那么真了,毕竟现在屡屡无为的大学生太多了,知识只能奠定命运,改变命运已经显得有些扯淡了。
但在傅老爷子那个年代,知识是确实能改变命运的。
他自怨自艾,叹命运的不公,说话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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