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你帮我前去魔族偷一样东西。”
当风麟略显怠慢的声音传出后,慕容月那多年以来显得清冷的玉脸,也是在此时彻底的变化起来。
她的目中带着一丝惊骇之意,实在没想到,这小子竟胆大妄为的到了如此地步。
去魔族偷东西?
慕容月轻摇着头,魔族在天穹之城,都算得上是顶尖的种族,虽说几百年前因为族内老祖自曝真身,而使得全族上下元气大伤,但这么多年过去后,也是逐渐的恢复,现如今再度将他们的魔爪,伸往天穹之城各处。
即便魔族在那场大战过后的这些年,没有缓过气,那也不是谁都能够肆意妄为的地方。
惊骇过后,慕容月用看待一位白痴般的目光投向了风麟,旋即便是暗自冷笑一声,现在的她可以基本可以确定,此子或许只是误打误撞知道了自己的秘密。
至于口中所谓的解开,不过是他想要脱身的借口罢了。
慕容月暗自摇头,在她眼里,眼前小子的话与戏言无异。
想当初,她可是花费了极高的代价,方才请到了神族中的一尊大人物出手,最后都是无法解开体内的‘黑魔种’,而这人族的一位毛头小子,又算个什么东西?
若是连他都能随意解开的话,那岂不是相当于打了那尊大人物的脸么?
接下来,就算是此子舌灿莲花,她慕容月也务必想个法子,将此子那枚玉符内黑气的出处,从他嘴里给吐出来。
一念至此,慕容月则是目露冷笑的望着风麟,她倒想看看,这小子的狗嘴能吐出什么样的象牙来。
面对着嘴唇掀起冷笑之意的慕容月,风麟却不以为意,他迈着小步云淡风轻的走到一副桌前,倒了一杯酒,一饮而下。
他的心中已经有了主意,只看这慕容月,会不会上钩了。
“你倒是说说,如何解开?”
淡淡瞥了一眼面带嘲讽之意的慕容月,风麟偏过头,道:“看来慕楼主还是不信任小生。”
“魔族的黑咒祭司,一身咒术诡异无比,而在你身上种下的黑魔种,在他的手段里,算得上是最恐怖的一种了。”
风麟的食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接着道:“至于此咒所需发动的代价,小生就不多言了。想必慕楼主应该亲身经历过,不然以你的身份,那魔族又怎会光明正大的得罪你背后的势力。”
“一般人就是想被他们的咒术给缠上,都是一种奢侈。依小生看,慕楼主似乎是与那魔族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吧?”
慕容月微眯着眼,眸中一丝极淡的杀意掠过。后者所言的确属实,也是令得她微微侧目。虽说关于这黑魔种的相关事宜,除了魔族以外知晓之人甚少,但并不代表完全没有。
而这小子能够将这一切的因果关系,都能尽数的推断出来,这份心性,的确远非同龄人可比。
所以,或许他只是凑巧看出了这黑魔种,从而进行推测的一番说辞罢了。
至于所谓的解开之法,纯属无稽之谈。
看了一眼略有些沉默的慕容月,风麟则是微不可察的轻扬嘴角,他可不会认为后者会因为那些话便真的相信自己,不过让她的心有所动摇,想来还是可以的。
“每过三月,你体内的黑魔种便会发作,至于那种生不如死的痛楚,慕楼主应该深有体会。若是没有那位祭司给你的魔蛊压制,早就一命呜呼了吧?”
“这种受人控制的滋味,啧啧,可不好受啊。”
风麟笑了笑,旋即拿起酒杯再度一口饮下,目光似笑非笑,望着面色逐渐沉下来的慕容月,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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