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郝伯庸竟一时不知如何解释。
“我不要理你。”林蔓茵越想越气,想要结束通话。
“可是我想见你,蔓蔓。”郝伯庸急切的在对面喊到。
“好好去浴室用刷子蹭蹭你这个臭身体!”一向不说脏话的林蔓茵喊出这句奚落人的话,似乎用尽了自己的洪荒之力。
果然嫉妒是世界上最浓烈的感情,看着远处的林蔓茵像个被别人踩了尾巴的小猫一样张牙舞爪,肖蓝喃喃的自语道。
挂掉电话的林蔓茵在秋千架上来回荡着,脚下没有用力,心里也似乎若有所思。
肖蓝在院子里忙碌着,一会儿与工作人员商议接待写生团的事,一会儿电话联系扩建厂房建造民宿的问题,偶尔闲下来,他就远远望着发呆的林蔓茵出神。直到被门口的刹车声惊醒。
看到下车的是穿着修身西装的郝伯庸,肖蓝便跨步迎了过去。
“怎么?把这画册交给我,你就不管不问了?我是你们的代理人还是雇佣的长工?”郝伯庸边从后备箱里往下搬书边略带怒意的调侃道。
“幸亏我没管没问,否则今日你拿什么借口跑到这儿来?”盯着郝伯庸有些愁闷和焦急的憔悴脸庞,肖蓝也仿佛看到了他因为林蔓茵而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的情景,看来这小子对林儿也还有一份真心。
被肖蓝一语戳破,郝伯庸有些恼羞成怒,他哐的一声将正在擎着的一箱书扔在地上,然后瞪着肖蓝说:“你的书你来搬!”说完,就走向了玻璃房里的林蔓茵。
看到郝伯庸远远的走过来,林蔓茵生气的转头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喂!蔓蔓!等等!”郝伯庸冲着她的背影温柔的哄道。“呀,我的手!”林蔓茵进门后哐的摔门不小心将郝伯庸正欲开门的手夹了个正着,“嘶~”郝伯庸疼的轻叫出声。
“怎么了?快点给我看看。”听到他的抽气声,林蔓茵推测应该夹的不轻,许是自己内疚,再加上的确心疼,她一改刚才的傲慢对着他的痛处呼呼的吹气道。
“没关系,蔓蔓,不要内疚,不疼。”看到她委屈的表情,郝伯庸急忙温柔的哄道。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盯着他不断隐忍着疼痛的脸,林蔓茵的眼泪都要溢出来了。
郝伯庸低头将她眼角的眼泪吻掉,然后温柔的盯着她低语道:“我好想你,蔓蔓,不要不理我。”林蔓茵轻轻的闪躲,但是想起那晚她甜美的味道,郝伯庸则一吻不可收拾。“蔓蔓,宝宝,这几天我才发现我不能没有你,见不到你,我好像快要疯掉了……”
“可是你和露娜……”想到露娜,林蔓茵欲言又止。
“哦,你说我脏我臭,我狠狠的洗过了……”郝伯庸急切的告白,口不择言,像个表忠心的孩子。
“我说的是……”林蔓茵指的当然是他的感情所向。
“蔓蔓,那天你说你想要一份不掺任何杂质的感情,那么我今天告诉你,我依旧和结婚时相同,只身一人,心无挂碍。不,与那时也不相同,因为我还多了一颗不离不弃坚定不移的只向着你的心……”密实的落下来的吻和郝伯庸真挚的告白让林蔓茵最终还是未招架住,既然两年前没有亲吻和告白仍然选择相信了他,今日又有什么好退却的呢?这生活还能坏到哪儿去呢?上一次的婚姻是平淡和顺从,那么这一次的婚姻为何不多一些果敢和疯狂呢?
“那么我们先恋爱吗?”林蔓茵满含热泪,兴奋的像个孩子。
“只要你想。”郝伯庸将她一把抱起,全部重量都扑在自己的身上。此刻,只要她想,哪怕天边的星星自己也愿意去帮她摘。
“好,那我们第一步做什么呢?”林蔓茵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脑袋里也在苦思冥想着。
“第一步当然要带着你远离着虎穴,省的别人再虎视眈眈。”郝伯庸盯着窗外肖蓝注视他们的眼神,然后一字一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