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个鼻吧!”我说。
“一个大男人,隆什么鼻?”黄卓很是无语地看着我,问:“还有别的办法吗?”
“没有别的办法,只有让你的鼻子鼓起来,财运才会转。不过人为弄鼓的,在消了之后,之前赢的钱,会加倍输出去。”我跟黄卓解释了一句。
“我这鼻子一直都是这样啊!为什么以前都是赢,最近却老是输呢?”黄卓还是有些不解。
“鼻子还是以前那鼻子,不过最近其受了不少压迫,给压塌了。”我微微的笑了笑,道:“前些日子,你是不是去过海边,天天都戴墨镜啊?”
这个我不是从黄卓的鼻子看出来的,而是从他的肤色看出来的。
“厉害!”黄卓对着我竖起了大拇指,说道:“之前以为你是招摇撞骗的神棍,现在我至少是有六七分信你了。等我今晚回去,若是像你说的那样,让鼻子鼓起来就能赢钱,哪怕只赢了几百块,我也恭恭敬敬地上门来给你赔不是,并一定尊称你为大师。”
这黄卓,虽然嘴有些讨嫌,还好赌,但还真是个有意思的人。对于很多人来说,大师是可以随便喊的。但黄卓不一样,我要不能让他心服口服,他是不会叫我大师的。
“还能再帮我看点儿别的吗?”黄卓问我。
“人这一辈子,哪能一天就看完?看相不能太贪,贪多嚼不烂。”我顿了顿,道:“今日就到这里吧!他日若有缘,可以再给你看看别的。”
“那就多谢了。”黄卓从钱包里抽了一叠百元大钞出来,递给了我。
宋惜跟我说了声再见,便和黄卓一起走了。
我数了一下黄卓刚才给我的那叠百元大钞,足足有三十张。三千块?这是我接手心生阁一来,赚得最多的一笔业务啊!
其实,刚才在给黄卓看相的时候,我并不只是看了他的财帛宫,妻妾宫我也是看了的。不过那结果,我不太好当着他和宋惜的面说。
傍晚的时候,那辆普拉多再一次出现在了心生阁的大门口。这一次车里坐的,只有一个女人,那便是宋惜。
“你怎么又来了?”对于宋惜的到来,我有些意外。
“给黄卓看的那相,你没说完吧?”宋惜问我。
“什么没说完?”我问。
“你就捡了些不重要的说了说,重要的内容,那可是一个字都没讲。”宋惜还真是不好糊弄,她居然如此轻易的就把我给看穿了。
“什么是重要的内容?”我装起了蒜。
因为我实在是拿不准,到底要不要给宋惜说?
“你是个聪明人,不可能不知道,我带黄卓来心生阁,是想让你给他看什么。”宋惜拉下了脸,用那透着一股子凶气的眼神瞪着我,说:“我要你跟我说说黄卓的姻缘。”
姻缘不就是妻妾宫吗?黄卓的妻妾宫,我确实是看了的。
“你真的要听?”我问。
“废话。”
宋惜是个好女孩,知书达理的,从内心里来说,我自然是不希望她往火坑里跳的。虽然有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的说法,但我还是决定把实话跟宋惜讲了。
“奸门深陷,常作新郎。”我道。
“什么意思?”宋惜问我。
“从黄卓的妻妾宫来看,这一生,他不止结一次婚。”我把话给挑明了,不过还补充了一句。
“看相这个,不一定百分百准确,偶尔也是有偏差的。因此我说的这话,你听了便是了,不要拿来做决定。”我说。
“你希望我嫁给他吗?”
宋惜这话问的,我又不是她的谁,这样的问题,让我怎么回答啊!
“不希望。”我摇了摇头,道:“你这样的女孩,应该嫁个好人,幸幸福福的过一辈子。”
“你这意思是,黄卓不是好人?”宋惜问我。
“是不是好人,我说了不算。但好赌之人,是很容易变成赌徒的。赌之恶,我不用多说,你也应该清楚。”反正都已经把话挑明了,多补充两句,也是没什么的。
“谢谢!我已经做好决定了。”宋惜一脸认真地看向了我,问:“倘若出了什么事,在能帮的前提下,你能给我指指路吗?”
宋惜这话的意思,我是知道的。不跟黄卓结婚,肯定会惹出麻烦,到时候她可能需要我的帮助。
他们那个圈子的事儿,我其实是不想参与的。我一个小市民,参与进去那就是作死。但不知道怎么的,在和宋惜那惶恐不安的眼神对视了一眼之后,我突然就有了一种要为她两肋插刀的冲动,自然就不自觉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