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有一处打错了。而陛下也不可能逆了百里泽的意。改为而陛下也不可能逆了太后的意。
“只要谢小白的心在你身上,不管华昌公主怎么闹,一厢情愿那就得愿赌服输。”
姚婧斓拧着眉不说话,遥珈知道她肯定是觉得这样对百里淑太残忍了。
“感情里没有三个人的爱情,谢小白如果会喜欢百里淑,那这么些年里他早就喜欢上了。所以当断就断,这次回去不管怎么样,你和谢小白都必须跟百里淑说清楚,否则这趟水只会越搅越浑,最后三个人都痛苦。姚婧斓知道遥珈说的话有道理,遂点了点头,“嗯,你的话我跟长风回去会考虑考虑的,我们一直以来都希望让公主自己知难而退对她伤害减到最低,最后如果实在不行的话,跟公主挑明这是我们最后一步棋。”
遥珈知道谢小白和姚婧斓都不想百里淑受到太大伤害,想寻找一个完美的解决方式。毕竟遥珈也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他们,让他俩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直接跟百里淑把话说清楚。
个人有个人的想法,既然是他们的事,她也不该插手的,从怀中掏出荷包,递给姚婧斓。
“喏,给你和谢小白的礼物。”
姚婧斓打开荷包,将荷包中的东西拿出来,那对同心锁十分精致小巧玲珑,姚婧斓第一眼看到就已经十分喜欢。
看姚婧斓喜欢遥珈也就放心了,“本来不知道你和谢小白要回去,所以前段时间赢沧回京就嘱咐他让他把这个取来送给你们俩,这也是我作为朋友的一份心意。”
姚婧斓也不是扭捏之人,很大方的就收下了,“你送我们这么精致的东西,看来你和宁阳王殿下大婚的时候我们想凑合凑合送个礼都不行了啊,要不都对不起你送我们俩的礼了。”
“对呀,对呀!俗话说得好,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你跟谢小白既然收了我这么贵重的礼物,那我跟百里泽成亲的时候,你俩自然得送头一份了!”遥珈打趣道。
“羞羞羞,看来有人都要迫不及待的嫁给宁阳王殿下喽!要不怎么会一直把成亲给挂在嘴上。”
“好啊,你敢打趣我,看我的九阴白骨爪。”遥珈作势就要去挠姚婧斓,幸亏姚婧斓眼疾手快,躲了开来。
“有本事你别跑,看我不好好整治你,让你再说。”遥珈追闹着姚婧斓。
姚婧斓回过头,“我就说,有人迫不及待想要嫁人了。”
“姚婧斓你给我站住!”
……
遥珈和姚婧斓一起出去玩闹了一个下午,等回军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
士兵们也都刚结束了一下午的操练,此刻都在为晚上的篝火晚会做着准备。
见她俩回来,都连连问好。
“将军好,王妃好。”
两个人也都向问好的人同样回一句。
见她俩回来,谢长风两眼放光,朝百里泽道,“喂,小狐狸今天中午小爷跟你还没玩够,要不要趁现在再玩一局。”
“你想怎么比?”
“喏,正好她俩回来,我们就来个双人马球,如何?”
“不如何!”遥珈听到谢长风的提议立马反驳,“不行,你跟婧斓两个人都是高手,而我连个菜鸟都不算就勉勉强强会骑个马,你这是耍无赖。”
“哼,小爷我也不会占你俩便宜。你二人共骑一马,我跟婧斓共骑一马,这样总可以了吧。”
“好,就这样定了。”百里泽接过谢长风的话。
遥珈瞪着眼看着百里泽,“你怎么就这么答应他了,他这明显是在诓我们。”
百里泽轻刮了一下遥珈的鼻子,“这么不信我会赢!”
“殿下先别在遥珈面前夸下海口,若是待会我和长风赢了你二人,遥珈岂不是要哭鼻子了。”姚婧斓朝遥珈笑道。
遥珈这下不服气了,她是弱了点,可她的百里泽强的可不是一点半点,他的头脑再加上她合适时机的配合,就不信还赢不了他二人。
“那好啊,待会就看哭鼻子的是谁!”
姚婧斓一个飞身利落的上了马背,“好,我们马背上见分晓。”而后谢长风也翻身上了马。
百里泽上了马之后,一个弯身将遥珈给抱上了马背。
遥珈和百里泽配合默契,但谢长风和姚婧斓配合的也不输他俩,一时间百里泽也占不到他俩的便宜。
不过百里泽和遥珈一个狡猾一个滑头,谢长风和姚婧斓论诡计多端怎么能及得上面前这两个人。
百里泽让遥珈抢球,他驭马,借此让他们放松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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