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刀晃的楚渔眼花,弱弱地摸摸脖子,心是有点毛,但是气势上绝对不能输,她可是云井村的女霸王。
“哼,想打架吗?”楚渔眼睛瞪得铃铛大,指指远处田野里忙活的人影,哼道,“也不长长脑。只要我吆喝一声,我们整个村的人都会过来,你们就两个人.....”
楚渔跺跺脚:“跟踩死蚂蚁一样容易,哼,想吓我楚渔,没门。”
楚渔双手叉腰,瞪着那刀疤男子,一副你有本事别让开的表情。
这样僵持了片刻,还是那头戴纶巾的男子出面讲和,他在刀疤男子耳边讲了几句,刀疤男子收起刀,让出路。
楚渔继续走,这回则是头戴纶巾的男子挡住了她。
“怎么,还想打架?”
那男子捏了把楚渔的脸蛋,笑道:“都说岭南民风彪悍,见了你这小丫头,才知名不虚传。”
“这样吧。”那男子掏出三锭银子,“给我们指个路,三十两银子,够你全家吃上一年,这买卖你不亏,怎样?”
楚渔眼珠子滴溜溜地转,脑子里飞快计算着买卖。
“实在不成,我也没办法了。”那人两手一摊,眯着眼上下打量楚渔。
三十两银子,比爹卖一年鱼赚的都多,可以修房子,还可以给漂亮叔叔买礼物。
楚渔算明白后,心下大喜,却面不改色,左手往男人身后一指,右手一伸:“成交。”
“哈哈。果真是个见钱眼开的小丫头。”那人笑嘻嘻地把银子给楚渔。
见楚渔拿了钱又要走,刀疤男子又抽出了刀。
“怎么拿了钱就想跑,真当我们好耍么?”
戴纶巾的男子也露出凶样:“说,云井村往哪走?”
楚渔翻了个白眼,脸一板:“不刚告诉你们了吗?”
她手再次往男子身后指了指:“那么大个字,你们是没长眼还是睁眼瞎?”
二人转身一看,身后的大槐树下立着块石头,上面刻着“云井村”三个大字。
“你,你,你......”刀疤男子气得脸都绿了。
“我我我我我什么啊?你付钱我指路,买卖成各走路。自己眼瞎还能赖我么!”楚渔掂量着手里的银子,开心地跨过村门。
“小丫头,有意思,哈哈,你再告诉我楚贵家在哪,我再给你三十两银子。”
这回楚渔停住了脚步,仔细打量起二人,警惕地问:“你们找楚贵干嘛?”
“这个,这个,我们是楚贵的老朋友。”
楚渔又将二人里里外外看了遍,确定她从没见过这两个人,本能的抗拒让她摇头:“我不知道楚贵家在哪,村里也没有楚贵这个人。”
“真的么,小丫头,别不见棺材不掉泪,爷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刀疤男子的刀咻的一下从楚渔脖子上划过,串玉观音的红丝线断了,玉观音摔成几瓣。
实在太吓人了,楚渔觉得下/体有暖暖的液体流出,脸红了半边,不由得咬咬牙,使劲把吓出来的尿憋回去。
戴纶巾的男子一直笑眯眯地注视着楚渔的反应,此时见她涨红的脸,不由笑出声:“小丫头,胆还挺肥,看你能憋多久。”
“你你你你们有刀就神气啊。”楚渔使劲掐着自己的腿,按照张小马教她的理论,就是要在气势上压倒一切。
不等他们开口,楚渔抢着说:“要我带你们去也可以,你得赔我个玉观音。”
楚渔指着地上的玉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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