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狼狗的长辫子无法施展,和野猫几个拳脚不留情,一下下全都实打实打在小雪等人身上,小雪等人咬牙忍者。
楚渔胸口被马老大踢得一阵阵发麻,琢磨着差不多了,就装作被马老大踢开的样子,趴在地上挠手,指甲使了力气,挠出一条条血印。
“啊,好痒。”
围攻狼狗三人的姑娘们,见楚渔松手了,也跟着退开来,有的在地上滚,有的抓头发,有的撞墙壁,就像一群疯女人。
狼狗用力拍了拍衣裳,想把天花拍掉。
“看起来真是天花,这回倒大霉了,老大,怎么办?”野猫脸上带着恐惧。
“哈哈,不给我们请大夫,你们也别想活。”楚渔肆无忌惮的冷笑声让狼狗身子发麻,他想发作,举着鞭子,却因为对天花的恐惧而不敢靠近楚渔。
楚渔知道她的计划快要成功了。
楚渔鱼死网破的话语攻破了马老大心中的防线,他的声音有点慌乱:“狼狗和野猫去请大夫,老鼠把门锁紧了。”
狼狗和野猫去骑马请大夫去了,马老大转身进了里屋,关上了门。
医馆得天亮才开门,从这到宣城一个来回得一个时辰,狼狗应该会在卯时回来,这就意味着她们只有一个时辰逃跑。
时间紧迫,第一件事是解绳子,楚渔就着桌子的菱角,双手一使劲,已经断了大半的绳子应声裂开,众人心中大喜。
楚渔从怀里掏出师父留给她的匕首,割掉脚上的绳子,又替众人解开绳子。
不一会儿,老鼠和马老大的呼噜声又响起来了。
桌上的烛火快燃尽了,楚渔招呼众人坐到一起。
“钥匙拿到了吗?”
小雪点点头,把从狼狗那偷来的钥匙交给楚渔。
“都知道待会该往哪跑了吗?”楚渔又问。
众人都点头时,响起了一个微弱的声音。
“小鱼,我们一起跑吧,人多力量大。”
楚渔摇头:“不行,一起跑,一旦一个被抓到,就全部都死翘翘了。”
那个微弱的声音没有再响起了。
楚渔怕有人记不住,又强调一遍:“你们记得,一定不能往宣城方向跑,那是自投罗网。除了宣传,其它方向,拼命跑,不要回头,最好跑到城里去,或者找个尼姑庵、破庙之类的地躲上半个月,再往家走。是单独逃,还是两人一起,你们自行决定,但绝对不要把你们的方向和路线告诉别人,连我也不要说。要是倒霉碰到狼狗,不要惊慌,想办法躲起来。”
“记住了吗?”
“记住了。”
“小鱼,我和你一起。”九月身上的红疹子已经消退了些。
“我们一起。”
“我们一起。”
“有谁去北方吗?”大家正在组队时,小雪突然问。
“小雪,你不是南方人么?”
“我想去青州找我亲爹。”
“可是我们家都在南方。”
“那我要独自逃了。”小雪的声音有些落寞。
九月轻轻替小雪理理杂乱的发,笑着安慰她:“我和小鱼先陪你去青州,好不好?”
“月姐姐最好。”小雪高兴地抱住九月。
楚渔有些为难:“月姐姐,小雪,我不能陪你们去青州,我要去找我爹娘。”
“啊,可不可以年后再去呢?”小雪欢快的心情一下子又低落了,憋着嘴,眼泪打转。
楚渔摇摇头,目光坚定:“我一定要尽快找到爹娘。”
九月攘过楚渔的头:“来日方长,我们有的是机会相见。”
想了想,九月又提议道:“不如我们约定每年云丫的忌日,一起去她坟前祭拜。”
想起云丫的死,众人又是泪如泉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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