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赵元朗又反问,“所以你想进皇宫打听楚致远的消息。”
“聪明。”楚渔竖起大拇指,赞道。
赵元朗想了会儿,又摇摇头,道:“第一,皇宫并不好混,我把你送进去容易,但,你能不能活着出来就不好说了。而且汉国那么大,要找一个人并不容易。”
赵元朗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把楚渔心中燃起的希望之火,浇灭了一大半。
见楚渔十分泄气,赵元朗又道:“要不这样吧!我先让人去打听下你舅舅的下落,看他是不是在皇宫,等有确定消息了,再安排你进宫。”
好像也只能这样了。
“那什么时候有结果呢?”
“应该不会很久,等确定了,我会通知你。”这时,赵元朗想起一事,突然道,“你的那位朋友并没有来赴约。”
“什么朋友?”楚渔一脸茫然。
“你昨晚迷糊中,说和一位叫九月的姑娘约定:今日午时三刻在宣城最大酒楼门口见面。我派过去的人在酒楼门口等了一个时辰,也问过酒楼人,说并未见过你所描述的二位女子。”
“啊!”
楚渔的心莫名紧张起来:九月和小雪没出现,难道她们出了事?不行,她要去找她们。
“赵公子,我舅舅的事就拜托您了,大恩不言谢,我小鱼一定铭记你的大恩大德,还有银子的事,等我有钱了一定会还给您。”楚渔抱起银子,起身就要走。
赵元朗叫住了她:“你要去哪?”
“我那两位朋友生死未明,我得去宣城找她们。”楚渔说着眼睛就红了。
赵元朗起身推开窗户,一股寒风进屋,楚渔打了个激灵,抬头望去,窗外黑漆漆一片,北风似鬼哭狼嚎般,肆虐袭击这座酒楼,时不时还能听见屋顶瓦片跌落的碎裂声。
“看到没,再过会儿,就要下雪了,你这个时候去宣城,怕是永远都到不了宣城。即使你活着走到宣城,你准备去哪找她们?”
是啊,她去哪找她们?难道还继续在那酒楼门口等吗?万一她们去了别的地方呢?
“凭借你一人之力,找到她们的希望很渺茫!”赵元朗分析道。
“那可怎么办?师父留给我的东西还在九月那。”当初不应该把匕首给九月,那可是师父留给她的最后一样东西,楚渔懊恼地垂下头。
“这样吧,我在宣城还有些熟人,我让他们帮你去打听她们的下落,找到她们,就先留住她们,等天晴了,你再去宣城也不迟。”
好像他说的也很有道理,她毕竟只是个九岁不到的小孩,风天雪地,独自上路,凶多吉少啊,楚渔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只得听从赵元朗的安排。
只是此时,她心里又有了一丝疑虑:师父说过,世上没有平白无故的好人,可是她与这赵元朗萍水相逢,起先赠马,还能说是因为他善良,后来宣城再救她,供她吃喝,也是举手之劳。
可帮她毫不犹豫地借钱给她,还一口答应帮她找爹爹和九月,却不是举手之劳的事,难道他有什么目的?可是她楚渔横竖就一个人,兜里半毛钱都没有,唯一值钱点的匕首,还在九月那......
他到底图什么呢?难道是美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