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开始黑的时候,林骁陈栩就给收拾好了东西。大概是七八点了。一行人踩着夜色开车上了去云南的路。
叶南靠着沈桓九的肩膀闭目养神,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坐直了身子。
“怎么了?”沈桓九低头看他:“不舒服?”
“不是。”叶南摇摇头:“我是突然想到。如果开天罗盘是震南沙狮子墓的宝物,鬼面旗是震云南唐朝墓的。那孙其之前是从哪里得到生死印?这是不是代表,这个孙其,更早就知道了鬼将军墓的存在,并且已经去过了至少三个墓?你还记的上次在火车上么,那家伙是第一个跑过来臣服的。”
“看来这个孙其也不简单。”常青笑着应了声,可惜笑意未达眼底。
“哼,反正是个要死的人了,再不简单有什么用?死人都是复杂不起来的。”林骁冷着眼凉凉的说道。
沈桓九拍了拍他的后背,将他搂入怀里:“别担心,没了鬼面旗,晾他也作出什么妖来。你且放心。睡吧。”
叶南点点头,靠着他又闭上了眼。
一边的吴京伟看了看叶南又看了看沈桓九,没敢说话。
常青低声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吴教授牢记才是。”
吴京伟一个激灵,收回了目光,低下头,不作为了。
第二天,一车人是被车外疯狂的喇叭声吵醒的。林骁气的吹鼻子瞪眼,把车速开的上了天了。
“怎么回事?”沈桓九微微皱眉,问道。
“主子。贺司朗那家伙就是个老流氓!你快跟小主子说说以后别跟这种人来往了。从三个小时之前他就跟在咱们后面了。整整跟了三个小时,我愣是没甩掉他!”
“贺哥?”叶南一愣,就见旁边并排过来了一辆红色法拉利,骚包的车子里坐着的人可不正是贺司朗。
哦,后排还坐了老二老四,和三个一看就装知道装着什么的登山包。
这人!叶南几乎被气笑了。怪不得前天晚上匆匆走了,感情是算到了他们要去云南,回去准备去了。
“不用管他。”沈桓九瞥了一眼窗外,然后就摁回了叶南的脑袋:“再睡会?”
叶南摇摇头:“不睡了,睡饱了。”
他想开窗和贺司朗说上两句,奈何沈大粽子不知道又是哪根筋打错了,死活不让他离开他的胸前。
叶南哭笑不得,抬头盯着他下巴问:“我说九爷,我就跟贺哥说两句话,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沈桓九一脸正经,道:“你是我的人,本就不该看除我之外的别的男人。你跟他有何话好说?与我说就是。”
叶南:“……”可以,这很沈桓九。
贺司朗见林骁不再试图甩下他的车了,也就放心了,跟在他车旁边挺有兴致的哼着小曲,还时不时的喊几句话,可惜没人理他就是了。
叶南刚开始还李了两句,不过再发现他一理贺司朗,沈大粽子就会一脸不悦的低头用嘴堵住他的嘴后,他就不说话了。
所以说,闷骚和明骚往往就只有一步之遥。叶南不知道原本还是个闷骚的大粽子怎么就突然变得这么放得开了呢!
两辆车相安无事的又开了一天,到了晚上六七点的时候终于到了云南界内。叶南正睡得迷迷糊糊,一个紧刹车,要不是被大粽子拦腰抱着他准得撞到前面去。
“艹。”林骁大骂了一声,鼻子撞到了方向盘上撞出了一条红印。
“怎么回事?”常青皱眉问道。
“前面停着的那辆车突然对着咱们的车开车灯。他一开灯什么都看不清了,只能停车。”林骁骂骂咧咧的打开车门朝那辆车走去。
陈栩也气的不轻,打开了车灯朝林骁方向找了过去。这一照,得……又是个熟人。
常青眉头皱了皱,对陈栩说:“叫林骁回来,那人是山河集团的唐鹤之。”
“唐鹤之,是他?”陈栩眼里神色变了又变:“他怎么会在这?”
“恐怕是守株待兔,等候多时了。”
陈栩闻言,也不再多说,立马下车朝林骁的方向走了过去。而另一边,贺司朗也吊儿郎当的下了车,扇着他的大草帽朝唐鹤之走了过去。
“哟!今天可真够巧的,这是什么风啊,把咱们日理万机的唐总给吹到云南来了。”贺司朗无比骚包的走位成功辣到了唐鹤之的眼睛。
唐鹤之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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