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的良渚,今日的邢都,沧海桑田,八十年改变了太多的东西,邢霄孤身一人走在邢都之上,邢都为洛国都城真可谓是繁华似锦,车水马龙随处可见衣着光鲜的富贵人家。
邢霄径直地往皇宫之内走去,邢霄看着巍峨的宫墙,心中不免有着激动自己的师兄便在宫墙之内,也不知道这八十年自己的师兄是怎样一副模样。邢霄来到皇宫门前很没意外的被拦下了,邢霄向着守门的士兵说自己是叫邢霄洛城是其师兄,守门的将士只觉着邢霄是个傻子,也没太难为邢霄不过是将其架离宫门,抛至一边。邢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结果并没有出乎邢霄的意料。本来邢霄还想看看运气会不会好一点守门的士兵去通报通报,但是结果显而易见。
是夜,邢都一直有着宵禁的传统,所以一到夜晚整个邢都异常的安静,只有巡逻的士兵那脚步声和战凯撞击的声音。浓重的夜色笼罩着邢都,此时的街道洗去了白日的繁华,除了一排排的建筑便是显得冷冷清清、空空落落的,深巷中偶尔传来几声犬吠。
邢霄站在一处楼之上,邢霄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爬上这高楼楼顶的飞檐,看着这被如银的月华洒满的邢都,邢霄满是怅然,邢霄拿起一片树叶吹起了一首曲子,这首曲子是邢霄以前听到师兄在吹奏,当时觉着好听便死皮赖脸地叫洛城教自己的。这首曲子是洛城自己所创也不知是何名讳,至今也无名,此时邢霄看到这邢都的光景忽然想到一个名字——月如纱。
悠扬的曲音在这般安静的邢都内传的极远,美妙的旋律悠悠扬扬地传递开来,许多人纷纷打开窗细细聆听,巡夜的将士听到这曲子循声望去看到那满月之下飞檐之上的男子,心想这人是不是活腻歪了,宵禁还敢这般明目张胆的吹曲,这是视皇威于无物啊,一众士兵纷纷来到高楼之下将邢霄围了起来,邢霄已经完全沉浸在这旋律之中,并没有在意这些士兵。
皇宫深处,此时的洛城并未入睡,已经一百多岁的洛城一头霜发,不知从何时开始洛城便很少睡觉了,他畏惧睡觉,睡觉总有一些东西缠绕着他,那无尽的冰山,入魔的孟长生被自己亲手杀死的场景,那漫天的狼烟,凄红的血,成山的尸体、、、、、、太多太多东西一到睡梦之中便会一一浮现。
洛城现在是太上皇早已不理朝政,整日整日地便在这一座冷清的大殿中待着很少出去。此时那悠扬的曲音传到这座大殿之上,洛城满心疑惑,这曲子只有自己和师弟会为何会忽然出现呢?难道是自己的师弟曾经教过别人?洛城并不会去想邢霄会死而复生,虽然洛城希望自己的师弟未曾死去,但是每每想起那高大的冰山洛城便知道这也只是希望。
洛城身影消失在这大殿之中,无论是何原因洛城都要知道究竟是何人在吹奏这首曲子。
邢霄已经不在吹奏了,因为自己的脖子上已经搭上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在月光之下显得格外的亮眼。
“皇城宵禁,你竟然在这里吹曲,是为公然挑衅皇威,按律当诛。”一身锦衣的男子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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