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汗水遮盖了视野,让他看不清楚对方的样子。
“曲——蓝?”那道影子惊疑犹豫了一瞬,立刻朝着曲淼大跨了几步,所有刺眼的光顿时消失,他遮住了让他疼痛的一切,把他抱了起来。
“你对他做了什么?!”他听到那人熟悉却又恍然模糊的声音,霸道,狠厉,像一头嗜血凶兽,而他最后的意识,最后的意志,都因为这个男人强大的让人安心的气息彻底散溃。
这就像一场绝处逢生的戏剧。
只不过当它在自己身上上演,就绝对的,再也不可能让人觉得好玩。
怀里的人意识溃散,缩成一团,却不断地在自己身上摩擦,蒋卓晨才穿了一晚的新衬衣被人拉着,快要□□成咸菜。他抱着的这个人连呼吸都充满了某一种渴求,明明已经处于极端混乱的状态,却几乎要把他的衣服扯烂。
他把他带到了自己的房间,就在这家会所隔壁的酒店。手下打开房门,蒋卓晨即刻把人抱进去放到了床上,但对方还拽着他,倒下去的时候拉着他的衣领一扯,就把他扯倒在了自己身上。
立刻,他就朝他缠了上来。
蒋卓晨知道这个人被下了药,他恨铁不成钢地揪下攀附在身上的如八爪鱼一样的四肢,骂道:“姓胡的就喜欢你这种,一点防备心都没有,活该你这白痴被人强|奸!”
但身下的人哪里还听得到身上的男人说了些什么,他欲|火焚身,浑身被汗浇透,这一刻除了向人求|欢,狠狠交|媾一场,也不可能再有别的动作。
曲淼在自己面前变成这个样子实在是始料未及,曲家这两人太好分了,除了第一眼的时候把这个人条件反射地当成了曲蓝,后边蒋卓晨很快就把他认了出来。
曲蓝身边总是跟着一条狗,而有那条狗在,绝不会让曲蓝出这种事。
想到这里,蒋卓晨就颇有点不痛快。
要是现在变成这样子的人是曲蓝,他倒是毫不介意跟他放开搞一场。
但问题是,偏偏现实不遂人意,他英雄救——救了的是曲淼这个愚蠢的东西。
……
……
蒋卓晨原本对曲淼任何心思都没有,但眼下这张脸失去往常的神采,实在让人难以分辨,就算知道这人是谁,他却渐渐情不自禁地把他当成了另一个人。
曲淼,你-自-找-的。”一滴汗从蒋卓晨的额头底下,落到曲淼早已湿透的脸上,瞬间融进他的肌肤。
他恶狠狠地垂下头,咬住了曲淼大张的□□的红唇。
他从他嘴里退出,曲淼双手还圈着蒋卓晨的脖子,深深弓起肌理紧致的腰身,凌乱地呼吸与□□。
“……天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