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的头很疼,背也很疼。
肺里的空气像要被炸开了般,整个人都难受的不行。
她无意识的哼哼,“水——”
嘴唇上似乎有湿润的液体,南星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大口的咽下。
因为喝得太急,而剧烈的咳了起来。
有人一顺一顺的抚摸着她的背,喊着“慢点喝。”
南星的眼睛也好像很难受,她挣扎着睁开双眸,眼前一片黑,膈应了好久,南星才恢复视野,看清眼前的人,是安之!
程安之看见南星终于醒来,眼睛都发红了,“你终于肯醒了,吓死我了你知道吗?”
那一天她被请去参加婚礼,可是她实在是看不过去那两人结婚,再加上周围的人也是对她指指点点,或同情,或惋惜,或颐指气使……
程安之一怒之下就不吭声的走了。
可是就当她离开,还没有远去几步时,便看到一个人影从天坠落,那人的身形与轮廓该死的熟悉!
“你知道那有多高吗?你就跳!”
程安之像孩子一样哭诉着指责南星,南星整个人都还是迷糊的,只能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程安之的背,示意她很好。
南星又睡了,痛苦让她无法维持过久的清醒。
奇怪,明明她很能忍痛的。
南星没有再入梦,这一觉睡得很好。醒时,周围没有人,安之可能正好出去了
南星打量了一下四周,这里应当是安之的地方,有着一些她没有见过的仪器设备,南星突然想起,她好像一次都没有到过安之的地方。
与想象中的很是不一样。
她转了转眼珠,那个梦像是一场噩梦般,总是挥之不去。
对了,噩梦总是容易被人记住的。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玄色了,这一次更是没有机会向她求救,南星以为自己可以死了的,没想到还是——没死成。
是福还是祸?
玄色姐姐,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还在做她的茅山一道士吗?南星不怎么敢联系她,就像梦中所说的,天地玄黄四脉,到现在,只有南星一脉暴露了。
南星并不想将祸端带给其他人,而且如今她也只知道玄色姐姐是玄之一脉,而她是黄之一脉,其他两脉也唯有她集齐两块藏宝图的碎片才能够找到线索。
可是黄之一脉的藏宝图被分裂了,南星所知道的只是碎片的一半。
是朱丽。
将它分割了。
南星只能得到这个认知。
可是朱丽将它送给了谁?
会是父亲吗?
门口传来声音,南星不知怎么就又闭上了眼。
有人朝她靠近,“奇怪,怎么还没睡醒?算了,我先炖着鸡汤,醒了的时候正好喝!”
是安之的声音。
南星松了口气。
不知怎么,南星觉得很不安。
随着几天的相安无事,这不安慢慢放松下来,南星也好好的养了一段时间的伤。那个枪伤已经开始结壳了,南星的身体痊愈能力很好。
不知道是不是受虐多了——
南星的活动范围越来越大,可是渐渐她总觉得安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瞒着她。
当第n次这样怀疑时,安之正好进来,算了,女大不中留啊,肯定是有什么少男少女的小心事了。
程安之的手中拿着个快递,拿起刀子就兴致勃勃的开始拆快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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