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陈顾差点儿被自己给噎到,用力咳了两声,说了句:“你们也是。”然后拽着男性友人走了。
言许好奇地往他们走的方向望了望,然后脑袋让时郁礼给轻轻摆了回来,她甚为不解地看着他。
直到走了有十分钟左右,言许顿时了悟。
他是故意多管闲事的吧?为了回敬陈顾的那句“又缠着你了”,于是把人家的秘密云淡风轻地给揭穿了。
他忽然看过来,对上言许略复杂的眼神,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神色,问:“有任何不满,都可以直说。”
言许:“……不敢。”
……
自打苏苏情迷*圈以来,其节操每况日下,至今已呈粉末状,突然有一天想起来要挽救。
苏苏:“我怕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无师自通。”
言许热心地给她指点一二:“虽然节操已无法重塑,但情操还是有望提升的。”
苏苏觉得喝茶这件事就挺有陶冶情操的作用,于是自此,苏苏逢茶必喝,经常端着茶,一边看电脑显示屏里的人翻云覆雨,一边陶冶情操,以免自己一招不慎,入了魔道。
这天在茶馆,舒阳又见她开始喝茶以陶冶情操,忍不住劝道:“老苏,人生在世,就应该率性而活,保住贞操就不错了,情操咱们慢慢儿来,节操什么的,随它去吧。”
苏苏听这话如沐春风,瞬间就又看开了,然后愈发不知收敛,令人发指。
言许问起了苏苏脑海里,顾川的近况。
苏苏似乎颇觉得有成就:“他已经成为了万受之王。”
舒阳冷笑:“要是让顾川知道了真相,我怕你要以死谢罪。”
诗诗赞同:“以顾川那种小太爷脾气,你会被他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的。”
“其实……”苏苏心虚道:“在我的那场盛大的脑补行动里,时师兄也参与了……”
言许:“……哦?”
“简直丧心病狂!”舒阳瞪着双眼,言许在里面窥见了一丝兴奋,果然,接下来她问:“攻还是受?”
诗诗:“时师兄这种……可攻可受吧?”
言许不敢胡乱发表意见,毕竟对于丞相大人,她一直存在着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心态,虽然……她已经把他给亵玩过了……而且还两次……
苏苏笑得没心没肺地问:“时师兄不会跟我一般见识的,是吧言许?”
“嗯。”言许点了下脑袋。
他那种不露声色的性格是不会跟谁一般见识,但他会回敬些什么谁也摸不清,并且根本让人措手不及,就像上次的陈顾一样。
见纪妈妈那天,言许坐在时郁礼的车里,一时紧张无措,多次向他投去目光之后,郑重地问他一句:“你准备好了么?”
他道:“这句话你多问几遍自己比较合适,你好像很紧张。”
“原谅我第一次……”言许欲垂泪,看了他一会儿后,开玩笑道:“你淡定得好像经验丰富……”
“你这么污蔑我,不会羞愧么?”
“……”
由始至终,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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