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新随着赵夫人进到屋里,便处处透着一股熟悉。说是与广陵她的闺房像,可又感觉不太是。总之,自进到自己要暂居的房子后,付新看着那些个明明广陵没有,却感觉非常熟悉的摆饰,心中一阵地沉重。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付新只觉得好像有东西压到了心上似的,让她喘不过气来。
赵夫人领着付新,轻声说道:“憨娘瞅瞅可有什么不合意的,说出来,我让她们收拾。”
付新松开了赵夫人的手,呆愣愣地不说话。付新像是进入到了梦境之中,她像一个经历过战火,永离家乡的归子一般,看着眼前的一切。处处透着熟悉却又陌生的感觉。
转过花厅,付新进到内室里,屋内一架大床,床上摆着一个将近两尺的娃娃,身上穿着很漂亮地碎花锦缎子襦裙,半靠在床柱上。付新径直走到床沿边上,一声不吭地将那娃娃拿到手里。然后一翻转,调到娃娃背上,襦裙往上一掀,便就露出白棉布缝的娃娃背来。
背上面有个一寸来长的开口,但没缝上,而是一条细彩绳盘系上的。付新熟门熟路地将那彩绳解来,里面竟然是一块一块油纸包着的甜糕。
那甜糕一看就是新放进去的,付新想都没想,便就剥了一块,放进嘴里。
一边看着的赵氏一把将付新搂在怀里,便就哭了起来:“我的孩子,你就是我女儿,一定是的。”
付新愣愣地,完全反应不过来。打从进到这屋里,整个人就如同进入到了一种半梦状态。被搂在怀里的付新,也反手去搂赵夫人。可付新的手就像是被谁召唤了似的,但就往赵夫人的腰间挂着的小锦袋上轻轻一拉,但就解开到了手里。
赵夫人就又是一愣。而屋内的人也全都愣住了。包括一手看大付新的纪妈和绣燕。
付新一只手,便就能从那个小锦袋里拿出东西来,却是一对金包翡翠的耳环。付新似是梦呓地说道:“好漂亮。”
赵夫人竟就答道:“女儿想不想戴?可是要穿耳洞的哦。”
付新答道:“可是女儿怕疼。”
赵夫人就又说道:“要是不穿耳洞,将来嫁不出去,没有婆家要。就要在家里当老姑娘。”
付新淡淡地,像是在重复着以前说过的话:“女儿自己找,一定有人要女儿的。”然后一阵钻心地疼痛让立时让付新清醒过来。挣开了赵夫人的怀抱,整个人仍是有些愣愣地。
赵夫人已经眼泪爬了满脸。她的儿媳妇位赶忙上前,又是递帕子,又是安慰地。绣燕也是连忙拉过付新来,帮着她擦脸,其实就是检查付新,是不是被什么不好的东西给迷惑了。
纪妈虽然弄不明白怎么回事,但仍怕赵夫人怪罪,在一边行礼,解释道:“世子夫人恕罪,憨娘平日里并不这样,大概是长途跋涉劳累着了,有个对不对,唐突的,还请世子夫人原谅。”
而清醒过来的付新则是非常地不好意思,她也不知道刚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就好像刚刚不是她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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