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付纹的理解里,两个兴趣爱好一样的人,才会有话题可聊,然后才能日久生情。
付悦笑了笑,道:“四姊就没想过,一首诗歌出来,总是要添了曲子,和了,然后一人弹曲,一人拿唱,才是最美的。”
付纹一听,自动想像着付新写诗,李演谱曲,两个人花前月下,一个抚琴,一个拿着诗来和的情景。
立时,脸就红了。
是气的,嫉妒红的。
付悦转头,轻叹了声,状似无意地说道:“我与她在广陵一直生活到来京前,从没听说她学过诗,怎么到了赵府,就能写出那般出众的诗来?可真是奇怪得很呢。”
付纹冷笑道:“她那人那么多的心眼,肯定是背着你这个嫡姊学的被。”
付悦摇头,斩钉截铁地说道:“不可能,她与我一起六岁开蒙,然后没多久,她生母就去世了,她一直给她生母守孝。守孝期间,根本连家里的女西席哪,都不曾去,又有谁会教她?然后出了孝,就来京里了。”
付纹道:“总不会是无师自通吧?”
付悦觉得付纹是榆木脑袋,本来是想引着付纹自己往出想的。
但见付纹却是半点儿也不开窍。
付悦只得点道:“我听人说,舅舅赵司业,曾是探花郎?想来诗词上,是出众的。”
付纹立时警醒过来,道:“对啊,你要是不说,我还没想到。你说是不是赵舅舅作的弊?那诗,根本就不是付新写的?”
付悦见付纹已经怀疑上了,便就放心的笑。
“四姊休得胡言。”付悦慢声说道:“妹妹可没这么说,也许五姊无师自通,也有可能。”
付纹切了一声道:“六妹妹这般胆小,所以在广陵时,明明你是嫡姊,却受庶妹妹的气。这要是换了我,决没她的好过。你也不用摘清,我自己也会想的。”
付悦低着头,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
付纹根本就忘了,就刚刚在赵府时,付悦一曾是一副自信满满,春风得意来着。
可惜,嫉妒让付纹已经没了思考能力。
付纹自此,深恨上了付新。
而自那天的宴会之后,付新也全没当回事,转过头就将这事给抛到脑后。
依然每日里跟着武琪学习各种仪礼。
付新也没与赵夫人提,付悦奇怪的事情。
倒是武老太君,听闻刚过继来的两个孙女儿,在赵家宴会上,大出风头,非常的高兴。
付新、付悦都得了武老太君的奖励。
赵夫人却将高姨娘喊到了延居,屏退了众人,好好的敲打了一番。
不外乎是警告高姨娘,看好付悦,别再教出第二个当年的付悦来。
高姨娘自然是唯唯诺诺。
正当付新以为,赵府宴会的事,已经被人给忘了,她得第一的事,也没人提起的时候。
京城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流传起,付新在赵家宴会上的诗,是别人代笔的。
张秀儿将这个消息从外面带给付新后,付新点头: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果然不能做背人事,不是当着众人的面,看,让人瞧出来了不?
“喂!”见付新愣愣地不出声,张秀儿急得就摇晃付新道:“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流出这样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