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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根本就什么都不会。以前在广陵时,也没学过什么,到了付国公府,看着赵夫人的意思,也是让她学学礼仪,不至于出去丢人就行了。
根本就没打算着要将她培养成才女的意思。
当然,付新自己也没想过要当个才女。
可现在什么情况?
这么多请柬等着她?这还让她好好过日子不啊?
付新无语问苍天!
直觉没活路了。
才艺才艺,谁再跟她提才艺,她就给他们学鹅叫。
付新恨恨地想。
张秀儿见付新呆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禁问道:“你不想查一查,谁在外面说你的坏话?”
付新无所谓地笑了笑,道:“这上哪儿查去?算了,反正说的也是事实。本来我就作弊了么,查着了,难道去澄清还是怎么的?以后只要不再作了,谁还能再抓着我的短处?”
这回轮到张秀心发呆了。
在张秀儿刚从罗辉嘴里听说,外面传得付新的流言之后,便就求着罗辉,让罗辉帮忙打听一下,到底是谁坏了心肠。
罗辉当时便就拒绝道:“调查也是白费力气,付新不会问的。”
张秀儿立时就不服气道:“怎么可能?付新一准的十分想知道是谁,师兄去调查就对了。”
罗辉听了她的话,当时就笑了:“你太看得起付新那个笨蛋了,她那样笨,听你说了之后,她肯定会说,‘还是自己行得不正,若果然自己行得正,坐得端了,谁还能抓住我的把柄?’”
张秀儿当时还不信。
却没想到,罗辉竟然如此了解付新,说得如此之准。
张秀儿的心情立时就不那么美丽了。
她的心理似乎抓住了什么,但又不太确切。
张秀儿来时,可以说是同仇敌忾,但回去时,却是垂头丧气的。
付新只以为张秀儿在为她发愁,很是安慰了张秀儿一番。
其实,关于坊间流传付新在赵府的宴会上,作弊的事,赵夫人一早就已经知道了。
不过是怕付新伤心,所以才对府里下了禁令,不准任何人在付新面前提起。
少得付新心里不痛快。
赵夫人很聪明,将事情交给了付宽,让付宽去查。
这件事,别说被坐实了,就是流传着,有损的,也不只是付新的脸面。
还有付国公府的脸面。
最终查到的,是付纹让人放出风去的。
付宽告诉赵夫人时,明显是松了一口气,觉得,总算不是付悦。
依着付宽的意思,这事就这么算了。
付纹毕竟是付由的女儿,一个处理不好,兄弟妯娌之间,容易出现嫌隙。
赵夫人冷冷地瞅着付宽,嘴角上挂着同样温度的笑:“世子爷说笑呢?还是当我是个傻的?纹丫头什么样,咱们第一天认识?除非你告诉她,憨娘作弊,要不然,以纹丫头那榆木脑袋,是不会自己想出来的。”
“万一……”付宽说话,完全没有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