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
即使老二门上没有儿子,还有老三付琰呢。
所以,随着时间的推移,见国公府上下,并没有要给付琏配那药的意思。
楚氏心下的焦急,可想而知。
就是有一分的希望,楚氏也想试一试。
可是她没有钱,她的娘家也没有钱。
赵夫人不错眼的盯了付琏一会儿,站起身来,将楚氏喊到跟前,叮嘱道:“你好好看着大郎,有事的话,不管什么时候,让人喊我。明儿早上,他几点醒了,也派人告诉我声。”
楚氏低头答应着,眼睛也是不离开付琏。
无论如何,今天的事,她不后悔。
赵夫人转身离开,楚氏并没有送出去。而是坐到了赵夫人刚坐的椅子上,伸出手去,拉住了付琏的手。
楚氏在心底低喃:你会原谅我的,我一切都是为了你。
付琏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绣燕像只护小鸡的老母鸡一样,拉着付新不松手。
这些人,想要算计付新的钱。
这是绣燕心下唯一的想法。
而她,决不能让付新上当。
付新则从付健跪她那一刻起,便一直呆愣愣地,反应不过来。
赵夫人走到付新跟前,拉付新的手。
付新反射性的往后拉。
赵夫人没有松手,而是用力地,死死地拉住了付新的手,说道:“咱们出去吧,既然太医说你大兄暂时没什么事,又醒不了,等明儿醒了再来看他。”
付新低着头,不让自己往深了想。
她今天才与赵夫人说了,关于她钱财的事,却就这么巧地出了这事。
那老太医来得快,去得也快。
付新越不让自己深想,却想得越多。
到最后,破罐子破摔起来。
而绣燕到底是下人,她倒无所谓,但付新日后还要在国公府里生活。
赵夫人去领付新时,绣燕也只得松手,却亦步亦趋地紧跟在付新的身后。
从无恙居出来,付新轻声地问道:“大兄的病,要多少钱?”
赵夫人的心内是挣扎着的。若是不知道付新有多少钱,还不报希望。可是现在知道了,只要付新肯拿出钱来,或许,她儿子的病,就好了。
这如何不让赵夫人心动?
拉着付新手的赵夫人的手,渐渐松开。
赵夫人没有回答付新,在通往延居和归燕居的岔路口上,赵夫人叮嘱付新道:“你回去吧,娘今儿心情不好,有什么话,咱们娘俩个明儿再说。”
付新仰起头,借着月光,瞅向赵夫人。
赵夫人的面色苍白,好像瞬间老了几岁的样子。
想了想,付新说道:“娘,既然我喊夫人娘,那么,咱们就是母女,我说得对不对?”
绣燕太了解付新了,一听付新的话,便就猜着付新要说什么。
不由得在边上轻呼:“憨娘,夫人今天也累了,有什么话,明儿再说吧?”
付新回过头来,瞅了眼绣燕,道:“我知道绣姨是为我好。从小到大,绣姨就像我娘一样的对我好。但是!”
停顿了下,付新目光坚定地瞅向绣燕,说道:“我既喊了夫人做娘,不管夫人怎么样,我一心将夫人当成亲娘一样。那么,大兄,便就是我的亲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