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付新却突然转过头,瞪着罗辉道:“可是我没有马,驴也没有。”
罗辉听了,便就再也忍不住地笑出声来。
然后说道:“没事,明儿我去市上,给你买匹矮马来。”
付新却又将头摇得如拨浪鼓一样,道:“我娘不会让我要的。要是见我突然多匹马,定是要问的。”
罗辉却不担心,说道:“没事,你就看我的就行了。”
守在窗下的流云、流雨好像隐隐听见外面有人走动,连忙通知道:“小郎、小郎,好像赵司业回来了。”
付新大急,连忙就推罗辉。
罗辉却是不紧不慢地到了后窗边上,拿下虚放着地窗子,弯身放到外面。
然后,一手杵着着窗台,一使劲,就跳了出去。
跟在后面地付新,急急忙忙地让罗辉快点儿上窗子。
罗辉两手举着窗子,冲着付新一笑,道:“晚上咱们一起回家。”
付新愣住,道:“你忘了,我坐马车和丁大娘一起回去。”
罗辉也不解释,又冲着付新一笑,便就将窗子安上,在外面重又弄死。
透着窗纱,罗辉冲付新挥了挥手。
付新“扑哧”地笑出声来。
这时候,就听外面门口处,守门的小厮的声音:“小郎就中午时曾出去一小会儿,一直没有出去过。也没有外人进来。”
然后随着帘子晃动,赵诚踱着四方步进来。
流云和流雨已经将桌上的餐具装进了大食盒里,等着晚上时,带回付国公府。
但那干净的菜盘,赵诚颇有些吃惊。
赵诚问道:“你虽然不瘦,但也不是很胖,没想到这般能吃。菜中午时我看着,应该不少,竟然都吃了?”
付新坐在案前,手里拿着韵字表。
正像模像样地看着。
见赵诚进来,虽然站起身来,但手里的韵字表,并没有放下。
付新见赵诚问话,连忙从座位前走到了一边,垂手站直,好似对自己的大饭量颇有些羞涩,道:”回先生话,都吃了。“
赵诚见付新回答得这样郑重,反倒觉得自己失言。
于是摆了摆手,赵诚说道:”好了,你坐回去吧,好好学习,有不懂的问我。“
付新称”是“,重又坐回座位上。
到了晚上下学,住国子监的,纷纷往校舍处走。
而要回家的,便就往国子监大门处走。
一时间,国子监内,比早上时,还要热闹。
而国子监门口,京城富贵人家的学生,或是小厮、或是老奴的,有牵马的、牵驴和牛的,就在门口等着。
当然,也有独自下学回家的。
由于付新与赵诚一起出来,李武虽然混,但也没有闲到上国子司业跟前蹦跶的毛病。
只是远远地,瞅了眼付新,便就跟着他那帮子的狐朋狗友,吆三喝四地往外走。
付新不自主地,往赵诚身边靠了靠。
然后,便就左右地瞅,却没有看见罗辉的身影。
付新不禁想:还说要和她一起回家,下学了,却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连个人影都看不着。
不过,考虑到身边有赵诚,付新不但没觉得罗辉失信,反倒是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