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往坊内的秦女巷子里走。
待走到那偏僻处,罗辉就转了出来。
一个布袋子往头上一套。
罗辉又想到,若是这样无故地打他一顿,怕付亮疑心。
明儿再回过味来,再去寻付新的麻烦。
于是,罗辉拿腔拿调地捏着嗓子笑道:“老子盯了你有日子了,这样瘦高俊俏的小倌,正好卖个好价钱。哈哈,可算等到你又出来了。”
于是,拿了绳子作势就要捆绑付亮。
若是寻财抢钱,付亮也就算了,全当破财免灾。
上次被算计掉那么多钱,付亮也没心疼过。
可一听说,这人要将他卖到小倌馆去。
早就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来,没了拿地挣扎逃跑。
这可不正合了罗辉的意?
付亮只要跑,罗辉可不就有了理由打付亮?
于是罗辉便就放开了手,将付亮狠揍了一顿。
直打得付亮哀嚎声不断。
脚却也没敢停,好似有一丝力气,也要逃跑。
罗辉打得过了瘾,总不好真的将付亮打死,才假意一个不留意,让付亮给跑了。
付亮这一次,被打得半个月没起来床。
满身伤地跑回付国公府,这一下子,付亮半夜出去的事,也就再瞒不住了。
然后一次,就引出先前无数次。
付国公才恍然发现,他的这个老来子,也要定亲了。
竟然都没有骂付亮一句。
果然还是老来子。
武老太君知道了,冷冷地笑了声:“惯吧,早晚惯出事来。”
付国公不肯善罢甘休,报了官。
开始时,付国公天天往衙门去,结果久无消息。
付国公再不甘心,也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付亮,白挨了打。
由于付国公报了官,结果京城里的人多半都知道,付国公的老来子被打了。
罗辉竟然还大肆地拿着礼物,去付国公府探看付亮。查看了半天,只恨自己当时心软了,应该再打几下才好。
而付国公不生气付亮半夜跑出去玩,不着调。
却怨恨拆新园里的人,不看着付亮。
竟将拆新园的人,全都发卖了。
然后又疑心武老太君知情不报,就是想他的庶子学坏了。
与武老太君闹了几日。
武老太君也不理他,任着付国公闹。
再说付宽,迎着雪,酒肆里三两好友,凑在一起,小酒一喝,说着些个闲事。
一天下来,竟也有几个飘飘然起来。
晚上,酒肆关门时,雪还在下着。
跟着付宽的小勉强将付宽扶到马上,牵着往付国公府里走。
东市,离付国公府,有一段的距离。
由于下了天的雪,地上覆雪,已经没了脚面。
小厮就怕出事,牵着马,慢悠悠地在街上走着。
罗辉骑着马,从付宽地马边风一样地过去,过了一会。
付宽的马,就像突然发了疯似的,死命地仰头,马缰绳从小厮手里挣开,一溜烟地跑了个没影。
小厮大惊,那付宽虽然没睡着,便也是勉强骑马。
但,两条腿地人,如何追得上发了疯的马?
在后面追着马跑的小厮,眼睁睁看着付宽被那马下个后抬腿,扔到了长安街外面的排污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