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跺脚道:“夫人、夫人,那时候小,不知事。还提它做什么。”
赵夫人一听,笑道:“没想到,她还有那时候呢?”
罗辉则不自觉地摸了摸脖子,李武已经忍不得,突然袭击,一把拉开罗辉的衣领,然后,就见一面脖子上,两排小牙印。
李武大笑道:“没想到,你竟然还有吃瘪的时候。哈哈哈……”
罗辉将李武一把推开,说道:“就你事多,欠揍?”
李武气得大怒,道:“你还敢说?你答应我什么来着?啊?你说请我今天来,结果你不在家,难为我昨晚上,就帮你约人,哼、哼。”
罗辉也知道李武的性子,连忙安慰快要炸毛的李武道:“我这不回来了?也算不得爽约。”
瞅了眼付悦,因为有赵夫人和付宽在,罗辉也瞧出赵夫人好像不怎么喜欢他,因此上,不好说什么不好听的。
罗辉委婉地问李武道:“她怎么在这儿?今儿我不在家,发生什么事了?”
李武本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助人为乐的精神,原来他也是半道才看到的,却非常聪明地靠着想像,将整件事情添油加醋地,学给了罗辉听。
关键中的关键是,李武一点儿都不怕得罪人的,将付悦是冲着想要钓罗辉去的这件事,好像就怕罗辉听不懂似的,很大声的,说了无数遍。
屋里的人……
李演真想拿他手里的麈尾去甩李武。
付宽刚恢复的脸色,又变得铁青,想要找地缝钻进去。
罗辉瞅了眼付宽,然后很是淡定的说李武道:
“你别胡说,既然付六娘子说是来寻弟弟的,就一定是来寻弟弟的。一个人看不清自己,也要看得清别人。我家里守门的,都是吃俸禄的。她想进我家,只能奔,可前提是我得和她奔。”
李武挠了挠头,一脸地纠结,然后说道:
“说得你以后不会娶妾似的。奔就奔被,她现在小,但也能瞧出用不了几年,定是个美女,你与她奔了,你还吃亏?”
罗辉背着手,一脸正气地说道:
“妾是个什么东西?男儿志在千里,妻妾成群算什么英雄?我罗辉将来,决不纳妾。再说奔,也看是谁。”
说着话,便就拿眼睛瞅付新。
屋内的所有人都觉得,罗辉将来上战场,不用上兵上将,就让罗辉上去骂战,就能将敌人骂得退避三舍。
兵家讲,不费兵卒粮草而屈人之兵,上上策。
罗辉肯定深得其中三味了。
付悦的脸和付宽的脸,都是一阵红一阵白的。
若说先前丢脸,便现在罗辉的话,简直就像是巴掌一样,扇在了付悦的脸上。
而做为付悦的爹,付宽的脸也是一阵地疼。
付悦没办法,她不能左右别人,也不敢给赵夫人使眼色。
但付宽行。
现在的付宽,如坐针毡,一刻也不想呆在罗将军府了。
连带着,他瞅罗辉也不顺眼起来。
但与此正好相反,先还对罗辉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赵夫人,听了罗辉的话,倒是有些刮目相看起来。
董夫人的眼睛,在自己儿子、赵夫人和付宽的脸上,来回的逡巡。
然后与程氏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同时会心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