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钱?”
付宽觉得他就够不要脸的了,但照他爹比,却还差得远呢。只得说道:
“憨娘的钱是广陵二爷给的,二弟给憨娘留了多少人手?大郎吃药的钱,全是憨娘给的。咱们太过了,就不怕二弟来了,找咱们算帐?”
付国公恬不知耻地说道:
“她是你女儿,她的东西不全是你的?咱们用怎么了?她吃咱们家,住咱们家,从商女变成了国公世子之女,她占了大便宜了呢。广陵二郎还敢说出话来?”
付宽瞅着付国公,淡淡地说道:
“这是大夫人提的,若是国公爷不拿出救五弟的钱,那憨娘去罗家的事,想都不用想。爹、还是想好了。反正儿子也不急,谋逆的案子,一时半会结不了。”
就这样说,付国公开始时,还是不肯拿出钱来。
一会说让找武老太君要,一会儿又让付宽自己想办法的。
付宽一直和付国公墨迹了多半府,才从付国公手扣出钱来。
付国公从自己的私库里往外拿钱,就好像在揪他的肉一般。
那是付国公留给付亮的。
付宽瞅着付国公一副肉疼的样,说不出的解气。
然而,当付宽拿到了钱,回到延居时,发现赵夫人没在。
有婆子来和会宽说了,赵夫人在付新的回燕居,晚上也不回来睡了。
付宽也知道,赵夫人这是和付新说去了。
因为有事情,晚上也没睡好。
只起早的时候,胡乱的睡了会。
一早上就早早的起来,洗漱完,就等着赵夫人。
等看到神清气爽的娘俩个后,付宽心里不平衡了。
他辗转反侧。
这娘俩个,到底有没有将事情放在心上?
现在,一切礼仪全免。
付宽催命的似的,让快点儿上早饭。
吃完了,好让付新去罗家。
结果,才撂下筷子,门外家丁来报说罗辉求见。
付宽连忙放下筷子,喜出望外地瞅了眼付新,真是越瞅越顺眼。饭都来不及咽,道:
“快请罗小郎君进来,快。”
付新和赵夫人也就将碗筷放下,让丫头婆子撒桌子。
才撒完,罗辉便就随着家丁进来。
付宽也等不及罗辉见礼了,上前一把拉住罗辉的手道:
“罗公子定是见门口有兵丁,所以上这儿来问一问,出了什么事?”
罗辉冲着付新挤了挤眼睛,然后一本正经地回道:
“不是。”
付宽……
付新……
只有赵夫人赶忙给付宽找台阶下道:
“敢问罗小郎上门来,可有什么事?”
罗辉挣开了付宽的手,冲着赵夫人一揖道:
“晚辈来,是想告诉世子爷、大夫人一声,府上的五郎私会巫祝,意图不轨,是晚辈告发的。晚辈是怕呆会从长安令哪儿听说了,再吓一跳。”
这回,赵夫人和付宽全都无话可说了。
而付新就是一副:
你看,我就说,我就说是他搞出来的事吧?是吧!是吧!
付家人千算万算,也没想到,会是罗辉干的。
亏了他们为了想办法去求罗辉,折腾了半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