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别的了吧?”
付纹奶娘叹道:
“原来咱们都不知道,吕婿郎已经有一个儿子,都两岁多了。吕婿郎让四娘子将那孩子抱到四娘子身边,亲自教养,并要提了那孩子的娘做正经的妾。”
付霞现在听了,都已经没了感觉了。
半晌,见付纹奶娘不再出声,付霞才问道:
“这回没了吧?”
付纹奶娘拿眼睛瞅付新和付芩两个。
付霞会意,便就对付新和付芩两个道:
“五妹妹带着芩娘出去走走吧,在这儿也呆了一会儿了,听这个怪憋屈得慌的。明儿再吓着,怕嫁,我罪过可就大了。”
付新和付芩两个知道付霞这是在打趣,却也没敢说什么,答应着,痛快的出去了。
付纹的奶娘这才又呜呜地哭了起来,咬着牙说道:
“三娘子是不知道,之后吕婿郎将老奴等,屋里的丫头婆子全都撵了出去。四娘子、四娘子可造苦了罪了。第二天早上,老奴去看,简直都没处下眼。就是现在,三娘子要是去四娘子哪儿看看,那痕迹,只怕一两个月,能消就不错了。”
其实吕简因为上辈子经历过,于男女之事上,总是忍不住的。
再说吕简是那种,爱一个人,便就对这个人掏心掏肺的。
就冲她上辈子能为了付悦,去骗付新。
也就知道,对于不爱的人,吕简绝情得很。
更何况,付纹与吕简甫一见面,还想着要压制住吕简。
所以,吕简对付纹,可比当年对付新狠多了。
吕简这是有意地要压制付纹,若是回门付家将付纹扣下,那正好和离。
若不然,他就要让付新老实的。
不说一见了他,便就如老鼠见了猫似的,也差不多。
而付霞一听,闭了闭眼,心像是被针钆过了一样,道:
“怪中怪四妹妹命苦,怎么就嫁了这么个畜生。离婚虽然也有,但到底义绝、或是男方不容,女方若是提了,嫁妆也是要不回来不说,只怕四妹妹再嫁,也嫁不着好人家了。”
付纹的奶娘也是束手无策,只是呜呜的哭。
付霞被哭得心烦,道:
“别哭了,你若是哭,让四妹妹怎么办?到底是要煎熬一辈子。年青的夫妻,明儿老了就好了。等有了自己的儿女,就像我虽不至于到四妹妹哪般地步,也不得在婆家熬着。你就劝着点儿四妹妹,万事多顺从四郎婿一些。”
付纹奶娘道:
“老奴就是替四娘子委屈。”
付霞站起身道:
“男人吗,都喜欢柔顺的,你就多劝着点儿吧。咱们女人,还不是熬着孩子。”
付纹奶娘点头答应道:
“老奴知道了。”
付霞出去,付纹奶娘和着那两个丫头都跟在后面。
却见付新和付芩两个也没有走,而是站在了院子中间,与付霞带来的丫头婆子说话。
付芩和付新两个也有自己的心眼,怕一会儿的工夫,付纹的事传了出去,再说是她俩个多的嘴。
所以,便就站在院中,又表示她俩个没有偷听,又没与外人接触过。
而付霞的丫头、婆子也能给她俩个做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