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银票掏了个干净。
“呦!三十两银子加上二百两银票倒也是不少了,不过嘛……”他话锋一转,望向倚在墙上的顾初浣和春桃。
顾初浣和春桃面色大变,几乎下意识的用仅存的气力同时护向胸前。
“掌柜的!”
萧栗然叫住了他:“这两个小.......公子只是我的随从,他们身上从不带银子的。”
“你唬谁呢?!哪有主子对随从说话这么客气的!”
掌柜的冲萧栗然喝了一声,随即摸着下巴邪笑着对顾初浣二人道:“两位美人儿,我可是采花无数,你们这乔装的本领可不怎么样呀……今日本想劫个财也便罢了,想不到居然运气这么好,待会儿你们就好好享受吧……”
说着,便淫笑着将两只丑陋的大手向顾初浣胸前抓去.......
“不可以!”
春桃用力喊完这句话,头上已全是虚汗:“我......我家小姐岂容你玷污.......你要来就......就冲我来吧……”
掌柜的听到这话似乎有些迟疑........
顾初浣的两行清泪顺流而下,除了做皮肉生意的娼妓以外,对于其他女子而言,贞洁比生命更加重要,之前涵碧楼的清倌被户部尚书之子玷污后撞墙自尽,后来侯府里的欣冉被叶栾兴强夺清白后投井而亡。
而眼下,春桃竟愿为了自己舍了比性命都珍贵的贞操,叫顾初浣如何不动容?
罢了……顾初浣心里苦笑,自己上一世能为一个不值得的人委身于他人身下,现在又为什么不能为对自己以命相护的春桃做这份牺牲呢?
心里打定主意,顾初浣嫣然一笑,对掌柜的说道:“掌柜的别听他胡说,我这个丫头平日里没少勾搭男人,要不然能这么痛快?你要是不怕得什么暗病的话,尽管动手吧!”
掌柜的手都快碰到春桃了,闻言惊的立刻后退两步,似是有些后怕,又有些不信。
“小姐,你说什么呀……”春桃气急,对着掌柜的喊道:“我没有暗病的,你冲我来吧!”
本来掌柜的还有些不信,春桃这么一说,却是彻底相信了:若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暗病,哪有求着自己快来的?
掌柜的气愤的朝春桃腿上踢了一脚:“臭娘们诚心害我是吧,我偏不上当!”
说着,又用邪恶目光朝顾初浣看去。
“你可知她是谁.......你若....敢动她,便真是不要命了……”萧栗然气喘吁吁的说着。
掌柜的却是哼了一声:“我又不打算取你们性命,管她是谁,她越是高门大户家的,便越不敢声张出去,我有什么可怕的?”
顾初浣心知无望,闭上了双眼........
“浣儿,”萧栗然的泪水潸然而下:“不管怎样,我都对你不离不弃……”
不离不弃?顾初浣心中冷哼,若我没有了价值,凭着一身残败之躯,你又岂会多看我一眼?
掌柜的却是不愿再听他废话,一双手在顾初浣身上用力一扯,雪白的肩立刻裸露在空气之中……
掌柜的两眼放光,口水都要流出来,正准备亲上去,只听门外一声响亮的扣门之声:“掌柜的在不在?来壶凉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