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看着司空鸿达,一边说道。
“于天赐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是我要放他走的,如果我不想放的话,你认为我只会派你们八个新人前去吗?这次我派你们前去主要目的是为了让蔺北试试韶世府那边的情况。”
司空鸿达说完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看起来此时的司空鸿达并没有第一次救南月的时候见到的那么意气风了。
“哦,原来是这样。”
左丘宗听后也喃喃的感叹道。
然后和司空鸿达告了个别就准备从门里边走出去。但是令他没想到的是就在他准备走出去的时候,司空鸿达却叫住了他。
“我准备要捉拿风九莲,我想你们也参加此次行动。”
左丘宗转过头去,看到司空鸿达的再说这番话的时候表情很怪异,是那种自己从没见过的。看他的样子也不想是布置任务的样子。
突然他再次想到了风九莲,他到底是不是方阵了?
为什么司空鸿达,突然之间要抓风九莲了?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左丘宗充满了好奇,其实左丘宗更好奇的是司空鸿达看自己的眼神,似是再给自己在讲一个故事,但是讲的东西自己却完全听不懂。
“我知道了。”
左丘宗虽然满脸好奇,但终究还是没说什么,只是从门里边走了出去。
对他来说,它既渴望抓风九连,又怕抓风九莲。毫无疑问比起这一大堆的人来,风九莲现在是摆在台面上的一个和这些事都有关的人。当然,左丘宗也明白,只要抓住了风九莲,万俟南月在哪里就也能很快知道了。
但是他现在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把握这个风九莲就是方阵,也就是说这些年来要元宜门保护自己的人就是这人。因此也不难推断出这人对自己绝对是没有想危害自己的意思的。
其实如果给风九莲就上方阵这层身份的话,那当初为什么很痛快的把《天罡幻诀》交给了自己,甚至为什么《天罡幻诀》会是在他手里这个谜底就完全揭开了,这也就完全符合逻辑了。
突然间,左丘宗从司空鸿达的房间里边走出来以后,有一种很想现在就去见风九莲的冲动,他很想弄清楚一些东西。他对这个谜底充满了好奇。现在他隐隐中觉得这个案子真如司空鸿达和蔺北说的那般,很不寻常。据自己听说十几年前的血衣令案和这次血衣令案是有着密切的关联的。
这两个案子之间又会不会有什么关系了?
甚至,他想到了据风师傅说,自己和小六子也就是在十年前血衣令案后因为血衣令的屠杀波及,而在远成县收养的孤儿。
这在时间点上也是如此巧合。
那自己和小六子的身世是不是也和十余年前的那起血衣令案件有关了?
现在隐约中左丘宗觉得这些是都有着某种联系的。所以此刻他更想见到风九莲,想弄清楚一些他想知道的事实,因为他怕万一这些不但和他有关,并且有着很密切的关系的话,他在缉捕行动中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想着,左丘宗来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边,准备换件便衣就出门,去找找慕天光,他相信虽然自己不知道风九莲在什么地方,但慕天光一定知道。
但是就在他想着,推开自己房间的房门走进去的那一刻,他却惊呆了。因为他看到了万俟南月,此刻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你去了哪里了?”
左丘宗看到万俟南月后就略带责备的问道。此刻他也把去找风九莲的事完全忘在了脑后。
“去万俟崖了,因为有事走的急,当时没来得及给你通知。”
万俟南月仍然是满脸微笑,很是小声的对左丘宗说道。
“什么,你去万俟崖了?走的时候怎么不说一声了?你知道你现在可是被人盯上的,你一不在多少人都会想着去找你吗?”
左丘宗有些责备的继续说道。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下次一定不会了啦,现在人不是好好的吗?你担心什么呀?”
万俟南月听后有些不耐烦的说。
左丘宗听后,马上闭上了嘴。这是万俟南月有史以来第一次以这种口气和自己说话。他自己心里明白,对于万俟南月,自己欠的太多。所以也不敢多问什么了。
“你刚进来走的这么急,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但是万俟南月突然间又变了一种语气问左丘宗。
“也没什么事,我以为是那个风九莲把你劫走了,正准备去找他了。”
左丘宗马上挠着头不好意思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