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齐王,自己虽然对他的感觉还是不错的,但是在政治斗争中,要知道每个人都是披着一个幌子的。所以他想把这一切弄清楚。
当然这是他决定不杀屈白荣的一个原因,不过却不是最主要的,而最主要的却是南雪的那番话,是的,如果大的环境不变的话,自己这种剿匪的行为只是治标不治本的。
“谢谢你。”
万俟南雪看到左丘宗转过了身,不再像刚才那般坚持了,马上满是感激的对左丘宗说道。
“不用谢我,其实我应该谢你才对。”
左丘宗并没有转过身,而是背对着左丘宗说道。
说完后,缓步的向着后边走了去。
看到这一幕后,一直站在左丘宗身后的江炎,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笑了起来。而尹勇脸上却满是凝重的表情。
不过,和这两人表情完全不同的是赫氏兄弟,他们两人此刻都是露出了完全不可以理解的表情。
除了左丘宗的这四个跟班看到了这一幕以外,和敬当然也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左丘宗的每一个动作。
当看到这一幕后,他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让人看不出他是喜悦还是愤怒,或许这两种心情他都有吧!
随和一阵风过,和敬挡到了左丘宗的面前,而在他身后左右分别跟着楼兰和葫芦娃。
“左丘宗,你莫非是内奸不成?”
和敬挡到左丘宗面前后,用严厉的口吻问道。
“我不是,我只是来剿匪的,现在匪剿完了,我觉得我该离开了。”
左丘宗听后喃喃的说道。
“我不管你是来做什么的,来这里就要听我的。还有,你明明是立了军令状的,以你的武功修为完全是可以杀得了屈白荣的,但是眼看在你打败她的时候,你却不打了,这不是内奸的行为又是什么?”
和敬不怀好意的笑着问道。
“你要是想这么理解的话,也可以。”
左丘宗没有反驳,只是无奈的笑了笑后说道。
“看来你是承认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和敬听左丘宗这么说后,微微笑了笑后说道。
“你不客气又能如何?”
左丘宗脾气好,并不代表就是没有脾气。在此刻,当听到和敬说的这番话后,这些天下来积在心里的怒气也是顷刻间全都爆发了出来。此刻瞪着和敬目不转睛的看着和敬问道。
“怎么着,你还真以为你武修好,就真的天下无敌了?既然如此,就让我来教你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让你这目中无人的小子好好涨涨见识。”
和敬说着,把他那件大红色袍子的前摆向前撂了一下,做出了个马上就要开战的动作。
“总指挥,你这本事不错吗,看来你这人还真是喜欢向自己人动手。”
而就在这时,站在左丘宗身后的尹勇也是露出了一种厌恶的表情,对和敬说到。
而当和敬听到这句话后,更是有种想杀了眼前这人的冲动。
“什么叫向自己人动手,我这只是执行军令。”
和敬听后,义正词严的说道。
“这么说来,你杀了严门主也是执行军令喽?”
英勇听后不怀好意的笑着问道。
“什么,你说什么,你说的话我听不明白。”
和敬一脸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看起来很是冷静的说道。
但是话未完,已经忘记对付左丘宗了,而是向着尹勇袭了过来。
“怎么着,总指挥这是恼羞成怒了?”
尹勇仍然呆在那里,动都没动的说道。
而在尹勇攻过来的时候,江炎却是挡在尹勇前面,接下了和敬攻过来的招式。
而江炎并没有拿出武器来,只是一掌推向了和敬。
随着江炎这一掌的推出,和敬觉得有一种快要让自己窒息的气息向着自己涌了过来。
并且在心底不断的徘徊着。
而在他意识到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是不自觉的后退了好几步,踉跄的脚步甚至让他自己差点跌到。
“总指挥,我和我们家总捕头见识少,不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既然今天机缘巧合,想要给我们教导教导,那我倒是很想学学,希望总捕头也不要太过吝啬了。”
江炎这一掌很写意的推出后,立马双手抱拳,给和敬行了个礼后,一脸认真的说道。
听起来江炎还是很有礼貌的。
但是和敬听后却气的牙痒痒。
经过刚才那一掌,和敬即使是再傻也弄明白了,眼前这几个小子绝对不是花拳绣腿的人,甚至这个江炎的功夫即使是自己都看不透究竟高到了什么地步。要是自己再动手,自己还真他妈就是傻子了。
直到此刻,和敬也是才明白,在这世上最讨厌的情绪不是想杀了一个人,那种感觉很简单,只需一掌了事,也不是讨厌一个人,讨厌一个人只需要不看那个人就行。而是很讨厌一个人,很想杀一个人,却杀不了。这种和敬从没有体会过的情绪在这一刻让和敬觉得不爽极了。
“你们几个小子,给我记着今天你们说的话。”
和敬看着江炎,脸部的肉抽搐了两下后,很是生气的对江炎说道。
说完后,对着自己领来的这些人都做了个撤的手势。
其实凭借和敬的实力是可以杀掉屈白荣的,而他之所以没有杀屈白荣,也是有原因的,第一个原因就是屈白荣虽然现在没有了什么力气去战斗了,但是和敬刚刚观察了万俟南雪,他发现万俟南雪的实力也是不俗的,虽然说自己全力一击的话,万俟南雪还不是自己的对手,但是要知道场上现在最不确定的不确定点就是左丘宗这几个人。
他怕这几个人插手。
当然,这不是最主要原因。并且凭直觉,左丘宗插手的可能性也不大。
但是和敬在经过这件事后,真正觉得自己不是左丘宗等人的对手了,所以他此刻也就不杀屈白荣了。他是有意不想完成任务的。而到时候要是齐王问为什么不完成任务,他要把这罪责全部推到左丘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