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肩膀被秦梓放开,刘君抬手揉着骨头都几乎被捏碎的肩头,也不顾和这位大师姐再争论些什么,而是略带感激但也略带担忧地望向风韧说道:“霍坤,你疯了?大师姐她比起那晚我们三人合力一斗都才平局的白宿只强不弱,你一个人和她过招,怎么可能有胜算?”
风韧淡淡说道:“又不是要打赢她,接她五招罢了。况且,她自己说过,如果能够反击中击中她的话就算我赢。这样算来,似乎我的胜算可不小啊。”
秦梓一听冷笑不止:“等一会儿,你就会为自己说过的话后悔的。只是但愿到了那个时候,你还能够说得出话来。跟我来吧,这场闹剧就让现在在流云殿的更多人看看好了。”
说罢,她转身便走,围观的流云殿弟子纷纷向两侧散开,为这位威名赫赫的大师姐让出一条畅通无阻的大道。其中,更是有不少女弟子在一旁欢呼助威。
“这种事情,你公然站出来强出头做什么?”云青空也是有些不解,风韧的做法可是比他之前出手激烈许多。
风韧耸耸肩道:“要是我说是自己手痒了,相陪那位流云殿大师姐过过招而已,你们信吗?”
刘君叹道:“霍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别和大师姐交手好吗?她出手一向没轻没重的,在较量中重创甚至击杀对手次数可不少,仗着她师傅是殿主本人,很多人都是对此敢怒不敢言。”
“看来你还是不放心我啊。其实,之前她要是说接一招或是接三招的话,也许我还有些顾虑难办。不过竟然说是五招,还可以反击,这样一来的话,我胜算可就不小了。这种女人,最大的破绽便是过于孤傲自以为是了。对付她,一招足矣。”风韧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话音未落便跟着秦梓的步伐快步走向流云殿第一层的中心地带。
“一招足矣?自以为是……为什么我觉这句话放在他身上倒是更加合适呢?”云青空哼了声同时一笑,也是紧紧跟上。
沈月寒望着风韧的背影无奈地嘀咕道:“这么些天没见,他这个毛病倒是越来越严重,总是不顾自己也要援助别人……这究竟,是对是错?”
一旁的银月心一脸期待地说道:“主人他就是这样,看上去强势,其实内心中却有一种特别的温柔。对于他的一切决定,我都是无条件支持。而且我相信,他既然敢去做就说明已经有了把握。”
沈月寒看着银月心眼中那抹罕见的异样光彩,心里更是揣摩不止:“罂粟,或该叫你银月心,你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风韧,这几个月不见的时间里,你到底又做了多少件令人无法想象的事情?”
流云殿第一层正中心,一处比四周地面都高出两三米的石台上,风韧与秦梓相隔十余米相互对峙着,他扭头望了望四周围观者人山人海的样子,看来无论到哪里爱看热闹的人都不会少。
目光收回,风韧打量了一下这座比试用的高台,只见四角之上各有一座高约五米的石像,各不相同,形状是为远古异兽,雕刻得很是精细,表面还浮现出一股淡白色光晕,想必不是寻常材质。
“这个地方不错,适合交手。”风韧一笑,抬手一抽间,细刃上寒光闪烁的星尘泪已然握在右掌之中。
秦梓完全一副高高在上的傲然样子,抬手举足间还有用一股高贵风范,她环视了一番下方围观的流云殿弟子,目光所到之处尽是一片欢呼声。很是满意地点点头,她手臂一挥斜垂在身躯两侧,一身衣裙边缘处轻轻飘舞,隐隐有寒意弥漫。
“希望等会儿,你可以站着走下去。”
挥臂一招,一圈淡蓝色流光从秦梓掌中漫出,整座高台顿时一阵轻微颤抖,那四座异兽雕像的眼中随即闪烁起一丝诡异红光,一道淡色半透明的球形护罩瞬时将整座高台笼罩,似乎是为了防止场中之人的交手波及外界。
风韧饶有兴致地望着这道凭空浮现的屏障,摩挲着下巴咂嘴道:“真是不错,流云殿果然手段层出不穷。只是不知,这层屏障什么时候会消失?”
“分出胜负之时,自然会消失的,这个你不用担心。现在,你该想的是怎么接下我的招数。”秦梓冷冷一哼,看她架势随时都可以出手。
星尘泪就势横起一挥,零星的璀璨星光一闪即逝,剑刃嗡嗡作响,风韧沉声说道:“出招吧,我准备好了。”
“很好。既然你要为刘君那个混蛋出头,那么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人,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第一招,来了!”
秦梓衣袖挥舞之刻,数圈银虹环绕着她挺立的娇躯飞速旋转,大片苍白色雾气疯狂涌向,双掌微微一捏,各有一支纤细的晶莹冰锥被握在手中。
冰雾爆涌如浪潮般铺天盖地蔓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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