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争了。如果小扬不再想上学,那这些钱我就拿来给他做点小生意。”因为知道张扬下一步的安排,所以程悦提前给张母打了个预防针。
杨天南在旁边看到二人那默契的小动作,漏出一个奇怪的眼神,可他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观察着。
张母听了并没想这么多,在她看来张扬明年一定是会复读的,岂不知现在的张扬和以前的张扬已经完全是不一样了。
张母看着落落大方的程悦心里一阵喜欢,再加上程悦今天打扮的特别的清纯,直感觉程悦和张扬特别的般配,于是爽快地说道:“行,伯母听你的。闺女,你今年多大了呀?”
程悦听张母问她年龄,一下子羞红了脸,小声地说道:“伯母,我今年二十四岁。”
张母听了心里一阵可惜,张扬今年才十九岁,两人年两差的有点太多了,张母略微感到有点失落可脸上并没有变现出来,笑着说道:“闺女,我看你可不像二十多呀,和张扬站一起我还以为你是他妹妹呢!咱们别在着卧室说话了,外面坐吧。”张母热情地招呼众人去外面。
张扬担心的看了一眼母亲说道:“妈,你身体怎么样,要不在躺一会吧。”
张母双眼一登,弹了张扬头部一下恨声说道:“躺什么躺,你妈身体好着那,还不是被你这兔崽子气的,你这一回来妈什么病都没有了。”说完哈哈笑了起来。
张扬这才完全放下心来,和众人一起来到外面客厅里面。
程悦仔细打量了一下张扬的家里,这是一套两居室的房子,外面客厅并不大,有一套老式的沙发,玻璃钢茶几,还有个不大的电视。房子虽然有点破旧但是收拾的特别的整洁,可以看出来张扬的母亲是一个特别干净的人。
张母拉着程悦杨婶在中间的沙发上坐下,张扬搬了两把凳子和杨天南也坐了下来。
张母杨婶拉着程悦聊着些家常,猛不丁的杨天南向张杨说道:“小扬,这么说今年的高考你没有参加,就不能去北京上学了,真是可惜呀。”
张扬奇怪的问道:“这有什么可惜的呀杨叔,大不了我明年再考呀,以我的实力上个北京的大学还不是轻而易举吗?”
杨天南听了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怎么不可惜,你的小老婆可还在北京等你那!”说完露出一个令人玩味的笑容。
听到杨天南这石破天惊的话,程悦刚喝的一口水一下子喷在茶几上,顾不得擦一下的向张扬问道:“老婆?小扬有老婆吗?”
张扬看到程悦的表现连忙解释道:“姐,你别听杨叔的,他在和我开玩笑呢。”
杨天南听了张扬的话,玩味的笑道:“你小子,我怎么开玩笑了,当年你俩可都拜过天地了,连你母亲可都喝了人家的敬茶了。”
本来反映过来失态的程悦正要拿张抽纸擦下茶几呢,听了这话又大声的啊了一声。张母杨婶看到程悦的表现,两人对视了一眼,露出一个笑容。
张扬急忙的说道:“杨叔,你就会逗我,每次我一见你就会拿这个开我的玩笑。小时候的事能当得了真吗?”说完张扬就向程悦解释起来。
原来就在张扬四岁多的时候,杨天南家里来了一位客人住了一段时间,那时张杨的父亲还没有失踪呢。
张扬记得是一个大约六十左右的老者带着一个瓷娃娃般的小女孩。因为张扬家和杨天南家是对门,所以小张扬和那个小女孩玩的特别的好。
就在一次两家聚会时,杨天南开玩笑的说道就让两个孩子定个娃娃亲吧,谁知那老爷子和张扬父亲都没有反对,还半真半假的让两个小娃娃一起拜了天地,给张扬父母和那个老爷子分别敬了一杯茶。
这事过了没多久,老爷子就带着那个小女孩离开了,一直到现在张扬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小女孩,可那个小女孩小时候的样子已经深深扎在张扬的心里。
听张扬叙述完后,程悦笑的前仰后附的,张母和杨婶也露出回味过去的笑容。
张扬看到后对杨天哪说道:“杨叔,以后能不能别每次见面都拿这个小女孩开我的玩笑呀,闹得我现在对那个小女孩还挺好奇的。”
听了张扬的话程悦停下了笑容,她下意识的感觉到杨天南这样的做法应该有其它含义,可她却怎么也想不到哪里有问题,甩了甩头不再想这些,又专心的和张母聊起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