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瑜和周昊轩两个纯爷们,此刻像是所有爱听八卦的女人一样,眼巴巴地看着纳兰清泽。
不是他们八卦,实在是,纳兰清泽从来没有这般敞开心扉,和他们谈女人。
如同闺蜜喜欢谈论男人一样,其实男人之间,也是喜欢谈论女人的,只不过平时每个人都好面子绷着,谈无关的女人多,谈自己的女人少。
只听纳兰清泽声线清冽优雅,但语调幽沉哀痛,因为这六年前的回忆,实在太过揪心:
“那天晚上,我其实见了棉棉一面。”
“别人不知道,但你们是知道的,我并不是从小在纳兰家老宅长大。”
“纳兰家族香火微弱,很多嫡系子孙活不到成年。因此,每一代的继承者都要接受底层社会的历练,才能获得执掌家族的资格。”
“12年前,也就是我12岁的时候,家族才正式把我接回法国老宅。”
“当年我重病在身,幸得圣女的药方所救。”
“回国后,便搬离了杏花巷。”
“从那时起,和棉棉见面的机会就少了很多,但我只要有时间,都会穿越半个城市去见她、陪她。”
“6年前的那个晚上,因为一直在忙,其实我已经有几个月没见她了。”
“但,当我路过那辆公交车的时候,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听到了她凄厉的呼唤。”
“她在最危险的时候,心里永远都想着我。”
“我一听她绝望的喊声,心都碎了。你们知道吗?那种感觉,比被人挖掉自己的心,还要难受一万倍。”
“我万分庆幸是我遇见了那一幕。”
“那天下着暴雨,我还记得雨水特别大,特别冷。可是她的小身子在我怀里,却发着烫……”
纳兰清泽顿了顿。
那个暴雨夜,他永生难忘。
那是他与他的挚爱,最后的拥抱。
当时她又惊又怕、刚跌进他怀里就昏了过去。
而他处理了那四个企图欺负她的不良青年之后,抱着她就近找了福利院的会客室休息、更衣。
她穿着的棉睡袍,被雨水打湿了裹在身上。
刚刚发育的小身子,虽然不是多么地凸凹有致,成熟~诱~惑,但却带着一抹花苞快要绽放的,青涩和美好。
透过薄薄的、湿哒哒的睡袍,两朵鲜艳的小红莓,随着呼吸起伏,在微微贲起的胸前,若隐若现。
那年他18岁,她12岁。
少年的身体,第一次产生了自己都遏制不住的强烈冲动,灼热并鼓胀起来,却又怀着对她深深的爱,而拼命地克制。
当务之急是帮她换好干爽的衣物,以免着凉、生病。
他闭上眼睛,双手颤抖着,解开她的睡衣。
因几个月以来持枪训练而变得粗糙的指腹,滑过她锁骨的小漩涡、椒~乳的分界线。
随着扣子一颗一颗解开,他的指尖触碰到了她光滑细腻的小腹,以及小腹中央,浅浅的脐。
掌心稍稍用力,他捏住她浑圆小巧的肩头,轻轻褪下她的睡袍。
先褪下一个袖子,从背后扯下来,又褪下另一个袖子。
手掌不可避免地,摩擦到她柔软的腋下与滑腻脊背。
明明空气很凉,指尖却发烫,烫得要命。
他的身体更烫,帐篷支起来就消退不下去,憋得难受又辛苦。
偏偏闭着眼睛的时候,想象力和触觉都额外敏锐。
比亲眼见到她的身体,还刺激,还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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