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俊闻听吃惊的瞪大眼睛,大脑瞬间迟钝有些发懵。“陈先生,葛大人聘请你为账房先生,还不快谢恩!”单峰大声提醒。“感谢葛大人器重,鄙人定效犬马之劳。”陈俊跪在地上。
顏家康上前扶起陈俊道:“胡先生是我的师爷,陈先生是我的帐房先生,今后你们各司其职、精诚团结。”皆大欢喜,胡伯庸脸上露出笑容。”陈先生,我想知道前任欠你多少银两?”“回禀大人,20两银子!”
“单峰,拿20两银子给陈先生。另外,陈先生的俸禄一年为500两!”“谢大人恩赐,在下感恩不尽!”“”陈先生,明天早晨周村县衙从新开张,传本官口谕,所有司职人员,前来报道!“”属下遵令!”
晚饭,顏家康吩咐单峰去街里饭馆叫外卖。众人吃完饭,夫人文青和丫鬟旅途劳累进屋歇息,顏家康于几位查看账目,研究明天的工作。
这时一匹快马在夜色里飞奔而至,快马在县衙门前急停,下马之人上前说明身份,未等衙役拦截便冲了进去!”来者冲入房间,顏家康定情一看大吃一惊:“王兄,你怎么来了!”“有水吗,渴死我了!”单峰倒了一杯茶水问道:“师兄,瞧你神色有异,莫非镖局出事了?”王坤一口喝干了茶水,凑到顏家康耳边私语。
顏家康闻听脸色大变,一屁股坐在下呆若木鸡。接着王坤由又凑到单峰耳边私语,单峰闻听后闭着眼睛仰天长叹。“葛大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老夫不才,有义务为你排忧解难!我有权利知道真相?”
“罢了,你们都不是外人??????。”顏家康把来龙去脉叙述了一遍接道:“胡先生,这关系到我的前程,请拿着主意!”胡伯庸捋着胡须道:“红颜祸水,一个情字毁了多少英雄好汉!”“我说老胡,叽叽歪歪有什么用,本官现在需要你的智慧?”“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容老夫想想!”胡伯庸背着手在地上转悠,众人的眼睛围着他转。
“瞒天过海,暗渡陈仓,老夫认为??????。”胡伯庸仔细分析了因果关系、成破利害,认为这样做可以化险为夷。“只能这样了。胡先生,陈先生,明天县衙从新开张,就拜托你们了。陈先生,你去找两匹快马,我们连夜就出发!”房间内文青听完顏家康叙述,表情很淡定,只是有些伤感道:“夫君,当时是那个情况,你也是不得以而为之。我相信你速去速回!”
“文青,你真善良,我向天起誓,如果再出现这等事情,天打五雷轰!”“我不许你起毒誓!”不久,顏家康、单峰、王坤连夜飞马而去。文青回到房间,默默地坐在床上,眼泪无声的流了出来。“少奶奶,少爷与你说了什么,为何突然离去!”“少爷遇到麻烦了,但愿没有事。这就是我的命!小玉,你出去吧,让我自己待一会儿!”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次日,县衙大厅,人满为患。各司职人员汇聚、交头接耳。县丞耿仁对属下道:“听说来了一个年轻的县令,八成是纨绔子弟,我等恐怕又要雪上加霜。”“大人,县令如此年轻,八成有来头。”“这年头只要有银子、有门路,捐个县令易如反掌,遭殃的是老百姓!”“大家静一静!”陈俊和胡伯庸走上大堂。
众人伸着脖子张望,自然是想一睹新任县令的真容。“诸位,陈某不才,被新任县令葛大人聘为账房先生,这位是葛大人的师爷!”“诸位,在下胡伯庸,非常遗憾,新任县令葛大人家中突然有事,昨天夜里返家。葛大人委托胡某,暂时处理县衙公务!”短暂寂静,耿仁冷笑道:“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新人县令走马上任,居然神龙见首不见尾。”
“诸位,据我所知,此等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简直是奇闻。”“姓胡的,不会是冒牌货吧!你有什么资格掌管县衙,”一名典史站出来质问。“一个小小师爷如此猖狂,简直不自量力,”一名主薄也站出来质问。“诸位,大印在此,胡某绝无诳言!”胡伯庸把印放到案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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