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真的回到了五年前,一样狭小温馨的屋子里,终日只有我和季洛珏过着平静却甜蜜的小日子。
白天我去上班,她就在家做点力所能及的家务,虽然效果往往都不是很理想。偶尔带三妞去楼下散步,甚至兴致来时还会掐着点去接我下班。
两个人手牵手溜溜达达去不远处的菜市场买菜,回来后说说笑笑在不大的厨房里准备简单却美味的晚餐。
接吻、拥抱,每晚隔着两层薄被和彼此的睡衣相拥而眠,早晨迎着第一缕阳光,笑着和对方说“早安”。
这样的日子很熟悉,不仅仅是因为过去曾经历过,更因为,在孤独生活的这几年里,这样美好的画面不止一次出现在我的梦境和幻想里。
我不再苦苦观察她是否真的失了忆,不再纠结现实中她本该是我“小嫂子”的残酷事实,甚至不拒绝她表现出来的任何亲密举动。
就好像被施了魔法,我情愿相信此刻正身处一个最真实的梦境,只要不被唤醒,即便长眠梦中,又当如何?
只是,我没想到,心碎、梦醒,竟然全都是一瞬间的事。
萧晓又一次来我家吃饭,这次破天荒带了一瓶酒,还是瓶度数不低的白酒。
我隐隐看出来她似乎心情不好,虽然不知道是因为工作还是别的什么,但,做朋友的陪她一醉方休,这点自觉我还是有的。
孕妇不宜饮酒,我和萧晓想当然的就要避开季洛珏。但好在,她虽然失忆,却还记得自己不擅喝酒,所以只象征性小抿了一口便作罢。
于是,大半瓶白酒就全都进了我和萧晓的肚中。
几番推杯换盏,我们都有了些微醉意。萧晓待人接物向来细心得体,便趁着自己意识还算清醒,提出告辞。
她像是有备而来,知道自己可能会醉,居然连车都没开。我把她送到小区门外,裹着大衣在萧瑟的寒风中招手叫车。
“程珥……”萧晓垂着头站在路灯照不到的阴影里,轻声开口唤我。
“你,现在过得幸福吗?”
我愣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好端端的,为什么会有此一问?
“瞎凑合呗,我一向得过且过,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不是问这个。”她欲言又止,抬头望着我,亮晶晶的眼眸中流光溢彩,像是蕴藏着许多难以言说的情绪。
“啊?那是什么?”
“你和……”
她张口刚要说,远远地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我赶紧朝前走了两步,抬高手臂挥了挥。
“车来了。”
出租停稳,我过去牵她的手:“走吧。”
萧晓愣了一下,咬着下唇像是还想再说,却在瞟了眼我冻得通红的鼻头后,轻轻叹了口气。
“恩,我走了,你回去吧,再联系。”
我点点头,看着她一步三回头地走到车旁,打开车门的一瞬间又转头愣愣地看了我一会儿,这才上车走了。
回到家的时候,季洛珏已经将餐桌上的东西都收拾妥当。虽然锅碗瓢盆依旧排排站的被丢在水池里等着我来清洗,但我已经很欣慰了。一个从小生活在蜜罐里,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能屈尊降贵帮你做家务,这可是相当难得了,哪还能有更高的要求?
许是喝了酒分外亢奋,我竟然主动向前将她拥在怀里,低头在额间吻了一下。
“亲爱的,谢谢。”
季洛珏怔了一下,这是自她失忆以来我第一次这么主动,想来她心里一定是惊喜交加。
但季大小姐可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家碧玉,走神只是一刹那的事,紧接着马上凑过来将双唇奉上,来了次淋漓畅快的深吻。
我也不知怎么的,那一刻倔脾气突然就上来了,想着老娘难得主动一回,怎么能又叫她抢了风头。舌尖一顶将她闭合着的贝齿分开,我气息微乱地挑逗着她灵活柔软的舌头,感受着唇齿之间清新诱人的甜香,渐渐有些停不下来了。
温暖的室内就像一个发酵场,让体内的酒精分子慢慢蒸腾着醒了过来,在室外被冷风吹的稍微有些清醒的头脑,突然就又迷糊了。
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且紊乱,空气中慢慢弥漫上了一股情、欲的气息。
不知是谁先动的手,总之,两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开始往下脱,等我猛然间感到身边沁凉的寒意时,紧紧想贴着的两具身体除了最后遮羞的内裤外,竟然全都已不着寸缕。
理智有一刹那的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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