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
“相公都不给我吃烤鱼,明明是给榕儿烤的。”夏榕见相公问,忙把梦里受的委屈都跟倒豆子似的说了一遍,“榕儿每次要伸手接,你都不肯给,相公就知道欺负榕儿。”
整了半天,原来是梦里的他欺负人,沈相言哭笑不得的抱着夏榕走到桌子旁坐下,小心翼翼的赔罪道,“相公坏,恩恩,那相公和你赔罪好不好。咱们先将就着吃点鱼片粥,至于烤鱼,相公晚上烤给你好不好。”也幸好容氏早上给夏榕准备的就是鱼片粥,要不然这早上他还不知道怎么应付呢。
夏榕也知道是自己无理取闹,便也没继续为难。但让他现在就承认是他自己胡闹,却也说不出口。于是就故意板着脸,装作勉勉强强的道,“那好吧,鱼片粥也行,不过我要相公喂。”
“好,好,我的小祖宗,都要快当别人爹了,还要相公喂。”沈相言嘴上虽这么说着,手上还是将怀里的人转了个方向,让他背靠着自己坐在自己怀里,拿起桌上的碗一勺勺吹凉喂了起来。
夏榕嘟着嘴极为认真道,“那还不是怪相公你太宠我,在这么下去会宠坏我的。”他平日里也不是这样的,也不知怎么怀孕后就是控制不住脾气,明明是个梦当不得真,还是委屈的不行。他自己也觉得自己是被宠坏了,这种恃宠而骄放在两年前,他想都不敢想。
“那也是我乐意,我自己的夫郎我不宠,谁宠?宠的无法无天了才好,宠到只有相公我才受得了你才好。”沈相言嘴上说着,手上也没停,又舀了一勺粥吹了吹递到夏榕嘴边。见夏榕因为他这两句话,眼圈都红了,忙调笑道,“榕儿可别掉金豆子,小心一会金豆子可要掉进粥碗里,肚子里的宝宝该笑话你了。”
李大夫之前早就和他说过,怀孕的人难免情绪波动会大些,所以夏榕耍些小脾气他没觉得不好,而且这话他也说的都是真心话,他就想宠着夏榕,不想夏榕受一点委屈,就是他给的也不行。
刚才的感动马上烟消云散了,夏榕咽下嘴里的粥,不服道,“谁掉金豆子了,我才没有呢。”
沈相言抱着怀里的大宝贝乐了,“恩恩,榕儿没有。”夏榕厚着脸皮跟着点头附和,他本来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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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相言哄着夏榕吃完早饭,就去了香自来找沈安。打探的事可以交给陈财和冯勤,但自己铺子里的事还是得跟沈安通通气。要想找他香子来的麻烦,无外乎那几种法子,但每一种法子应对起来都得首先保证自家铺子里固若金汤,不出问题才行。
好在他早就有先见之明,不管芙蓉镇上的总铺也好,还是各个地方的分铺也罢。只要是重要位置上的人都是他买下来的人,死契可都握在他手上,这群人的忠心自是不必说。至于像雇来的那群负责打杂和招待的小厮之类,只要多注意些,想来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沈相言和沈安关起门来商谈了足足一上午,才把各处需要注意的都定夺下来。至于珠玥轩那里,想来李家也不是吃素的,有他提醒,李东升想吃亏也难。现在他不怕对方不出手,可就等着对方下手反抓一个把柄在手才好。
沈相言从香子来出来的时候,还听说一个大消息,据说当朝荣亲王已奉旨去各地巡查,这荣亲王就是新登基的这位皇帝的胞弟,据说新皇没登基前,就与这位荣亲王感情极好,且这次新皇能顺利登基,这位也是有从龙之功的。
而作为北面各路商道交汇处的芙蓉镇历来都是每任巡查官员必到的地方之一,想来这次不出意外,荣亲王也会驾临芙蓉镇。就是不知具体王爷到的时间,还有荣亲王倒时是微服私访还是摆明身份来也是大伙想知道的。
老百姓对这种涉及皇家的八卦都感兴趣的很,一路上就算沈相言不打听,也听了个七七八八。沈相言也就是跟着听个热闹,想着回去能跟夏榕学学,根本没认为荣亲王这种人能和自己沾上边。所以进了主屋,见夏榕居然在给他绣荷包的时候,沈相言一下就把路上听的这些消息忘到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