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的这灵茶还真不赖!”
那边玉启拉着华灵笙回到了他的住处,把她往他那软塌上一扔,就欺身上来,扯她的衣裳。
华灵笙还在哗啦啦流着眼泪,见他这样,她立即就呜呜哭泣出声来,双手勉勉强强地护在自己跟前,似挡未挡,欲迎还拒。
玉启眸中金芒一闪,隔了一会儿,忽又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他一把拉起华灵笙,毫不怜惜地就往旁一甩,“滚!”
他那一下力道极大,华灵笙蹬蹬蹬倒退了好几步,才扶着一侧的栏杆,勉勉强强站住了。她面上立即又沉痛起来,“玉启,你好狠的心!”
玉启冷笑,“别在这里装模作样,滚。”
“玉启,我好痛……”华灵笙扶着栏杆缓缓滑下身子,跪坐在地上。她一手扶在肚子上,面上微微有些发白。
“那就痛死好了。”玉启往软塌上一躺,随手拿起旁边几案上的酒壶,壶嘴对着口里,倒了一口酒。
“我流血了……”华灵笙面上又白了几分,忽又绝望地阖上眼眸,“这次,是真的……孩子,我……”她虚弱地叫了两声,大概是知道玉启不会施以援手,就自行动手自救了。
她凝息往腹中胎儿的所在而去,但却没什么效用,胎儿的气息仍然在急剧减弱。这时候,她惶恐地看向玉启,急道:“玉启,求求你……”
玉启在软塌上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看都不看她。
“玉启……”
玉启还是不理。
华灵笙这才终于绝望了。她愣了一愣,忽然猛地一拍胸口,口里便吐出了一颗黑雾氤氲的珠子来。她将这珠子拿到腹部来来回回地揉弄了一番,渐渐地这这珠子就小了下去。
等她又如此反复了三四遍,珠子就彻底没了踪迹——已然完全被她腹中的胎儿吸取了。
珠子没了,她整个人也立即憔悴起来。她忽的身子一歪,没了支撑,竟是就这么地晕倒在了地上。
玉启执着酒壶从软塌上坐起身来。他沉默不语地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华灵笙,似是下定了主意一般,猛地一甩手中的酒壶,起身朝她走了过去。
酒壶在空中划了个弧度,砰地一声脆响,终于四分五裂了。
玉启将华灵笙抱起来,走到房门处,他忽又转身道:“吩咐下去,这一个月里都不许来打扰本宫主。”
“是。”几个虚影显现出来,领了命令又立即消失不见。
玉启将华灵笙带到他的大床上躺下,取了颗丸药喂在她口里。
……
自那日被华灵笙支去见了玉启,雪漫回来之后就一直闷闷不乐的。华灵采问她,她只三言两语打发了她,说是心情不好懒得说。
华灵采知道她这是不想说,因此她也没再执意去问。
但贝罗却隔三差五地来一回,似乎对雪漫很有些不一样。雪漫也对贝罗依旧热情着,但华灵采怎么看怎么觉得不是那么回事。